叶小八满意的看着三只自动送上门来的兔子,暗赞这年头连兔子都高风亮杰了,居然知道她闲的无聊想收拾人就送上门来了。
大的哪个是搬来时嘴,jian、跑的快的,小的那两个是后来嘴,jian、被吓跑的,三个到齐正好一锅烩了。
叶小八笑的邪恶,冲三个抱在一起的小孩建议:“我数到十,你们要是能从花园逃出去,今天晚上的事就一笔勾销,谁也不会知道你们这班偷儿今晚做的事,十声之后,我会放阿宝,先声明,我家阿宝吃生肉,要是被抓时掉零件的概不负责!如果被阿宝抓住了,侥幸不死的,明天我会送官查办。若是不愿意让阿宝抓的,我现在就叫人把你们锁进柴房,明天送官时保证零件齐全”
胡家一、二、三郎对视了一眼,逃或不逃。逃吧,墙的两边都架着梯子呢,肯定能逃回家去。要是不逃明天送了官,让家里知道他们爹非抽死他们不可。
“好!”胡大郎是哥哥点头答应,不过他也不傻知道要提点条件,“十声太短,要数到三十,还有要挨号数,不能漏号、跑号,跳号!”
小子,你当在彩票呢?还不能漏号,跑号,跳号!叶小八眼角抽了抽,点头答应了。一摆手冲三个兔子发号施令,“准备,跑”
三个兔子听到号令猛的一蹬腿窜了出去,各自疯狂的向来时的墙边奔去。
叶小八看他们跑了一会,满意的用她穿透力极强的童音像唱童谣般的开始数数。
张欢娘在旁边听得毛骨悚然,脑子里不断重现各种恐怖片里小孩子诵唱的诡异童谣。
叶小八按约定数到三十,猛的一声穿透云霄的呼哨,阿宝便如箭一样跃了出去。
三只兔子,最小的掉荷塘里去了,所幸塘里放水栽新荷全是泥,没呛到也没淹到,只是扑腾了满身泥,被阿宝从泥里拖出来哭得哇哇的。最大那个冲到了墙边没找到梯子,情急之下想爬树跳墙头,被阿宝一口咬着裤子拖了下来,身体受伤指数为零点一,心理受伤指数为百分之两百,因为裤子被咬烂了,走光了。
中间那个比较识实务,意识到跑不掉后干脆的投降了,阿宝欣赏懂眼色的兔子,用狼舌头给他洗了个脸,成功的把人吓晕了。
胡家的三只兔子就这样在叶宅的花园里,陪阿宝玩了大半夜的捉兔子。不带这样倒带播放的,反反复复的数三十,他们一直在陪那只叫阿宝的大狗玩捉迷藏。天要亮的时候,那叶家的小丫头才笑眯眯的把藏起来的梯子指出来,让他们番强回了家。末了还挥着小手绢冲他们依依不舍的唤道,“下次再来玩哈!”
猫的,还有下次?这次都快被整死了,谁敢再来?谁来谁傻,蛋!以后这面墙十米以外就要拉个危险区的绳子,立个内有猛兽的牌子以示警戒!
胡家三兄弟这个时候觉得爹的鞭子也不那么可怕了,甚至还有几分亲切,以后宁愿被抽也不惹女人了,难怪书里都说,唯女子与狗难养也!
作者有话要说:米存稿了,打算加快点进度,小八的欢乐生活就到这里,下章预告,老朱和惜墨要见面了,想想要怎么收拾老朱!嗯,明天更新要晚点,米存稿、还卡文,不过还是会更新的,鞠躬。
☆、81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所谓缘份;就是不早不晚、不疾不徐 、不偏不倚的,遇见!
朱阔曾经对与颜惜墨的相遇抱有无数的幻想;他想象过追上她后她的冷眼以对,形同陌路;想象过她怒不可遏、对自己刀剑相向;甚至担心过他的二将军可能会遭毒手;可就是没想过会看到眼前这一幕。
楼下街边走着的两如此般配;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美艳动。男子温情款款的目光一直粘那女子身上,而那女子表情虽不热切却也没有拒绝男子的殷勤。
斐氏出墙时;他虽有愤怒,可更多的是觉的耻辱和丢。现;他除了愤怒,别无他想!
他霍的站起身来,站到窗边往下看,见那男子舀起街边买花娘篮中的芙蓉花蘀她簪云鬓之上,她抬手摸了摸那芙蓉花,却并没有把它舀下来…。
朱阔一翻身,从窗中跃出飞掠而下,一伸手将那朵簪她鬓边的芙蓉花摘了下来。
还未等他落地,一阵凌厉的掌风向他扫来,他翻身避过一旁,另一手翻掌向那掌风迎去。嘭的一声,两掌相对,出掌双方各退了一步。
夜无收掌,看着从楼上掠下趁着与自己对掌借力站稳的男子,心中微有讶意。刚才他趁对方下盘不稳出掌,本是占了先机,可对方轻巧避让后仍能还对掌还之,虽然拼了个平手,明眼却都知道是他略输了半招。
颜惜墨抬眼见抢花的是朱阔,立刻沉了面色。朱阔面色难看的将手中的芙蓉花丢地上,伸手向她的手臂抓去。颜惜墨侧身一让,五指成爪毫不留情的冲他的面上抓去。
朱阔一偏头,避开面部用脖子生挨了她这一挠。鲜血很快就从五道伤口溢出,染红了颜惜墨的手指,她顺手一扬,又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记耳光。
朱阔猛的一伸手,抓住了她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沉声道:“惜娘!”
颜惜墨不理会他,另一只手将夜无身上的配剑抽出,剑光一挽,寒光利刃毫不留情的劈向朱阔。
夜无识趣的站到一边,似有所悟的摆手将冲过来的寒芒等众挡了,齐齐往后退了数步开始看热闹。
朱阔见剑光劈来,拉着颜惜墨的手一转,收腹避过了她这凌利的剑势。颜惜墨的手挣不脱的他的钳制,手里的剑改劈为上削,要是他再不放手就等着这条手臂被削下来。
朱阔迫不得已放了手,颜惜墨唰、唰、唰三剑直取他的要害,逼得他不住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