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泰勒就接到消息何安要回国,已经订好机票。
礼德知道这个消息后,当下就让泰勒订了两张去华都的机票。
下午三点十分,到达目的地。
等到巴雷特他们知道后,已经晚了,礼德已经到达华都,看着何安出了机场就去搭车,礼德不紧不慢的跟着。
他跟的很隐秘,好在泰勒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自家车,二人很顺利的上车跟人。
何安先订了酒店,然后收拾一下就离开,再次打车,这次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福利院。
一天下来,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先生我们是不是误会了!”
礼德眼底划过一抹失落的光,但很快消失不见。
“再跟几天看看!”
后来的几天,何安过得很惬意,除了去福利院看孩子,就是待在酒店,两点一线,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礼德最后终于死心,离开华都,但还是没有轻易放下,安排保镖暗中跟着。
又过去半个月,所有人都对江柠歌渐渐淡忘,礼德每天沉浸工作中,甚至晚上都睡在公司。
突然,巴雷特兴冲冲推门进来。
“德,恩医生出现了!”
“在哪儿?”
一贯冷静的礼德,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唰的一下,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眉眼闪过一丝急切。
“近日,恩医生将出席在一个朋友的婚宴,这个朋友伊森恰好认识。”
当下礼德就拨通伊森的电话询问。
晚上八点,四人本来打算去红绿灯,但最后被礼德凉嗖嗖的眼神警告。
最后四人选择了一家正规的包厢,谈正事。
“听说恩医生性格古怪,你们可不要为了找他,把我朋友的婚宴都给砸了!”
伊森好心提醒一句。
“哪个朋友,比我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情谊还重要!”
巴雷特的火气噌噌往外冒,怒瞪着伊森,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就把你裤子扒了,示重。
“他救过我的命!”
伊森表情严肃,察觉到三人诧异的目光,伊森缓缓解释:“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们的,前年我在华都,被人突袭,受了重伤,是他救了我,不然你们现在见到的就是我的白骨!”
伊森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在这条道上混着的都清楚,他们每一次都在生死之间度过,能从最底层爬到现在的位置,他们对人狠,但对自己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