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把楚逸枫管好就行了,别让他被别人给抢走就好了,至于我,免了。”
敏感时期,我当下僵直,看来真的有猫腻。
晚饭时间,我再三思虑,以ABC的代称将这件事说给了附二姑娘,希望她指点迷津。
她斜眼瞧我,冷哼:“你就说这是你自己的事不就得了,干嘛还ABC,矫情了不是?!”
我囧。
她说:“当然是悄无声息的立马杀过去,就算看到你男人出轨,你也要抓个现场留作证据,不能让他忽悠你,脚踩两条船!”
我犹豫:“可是,这不过是猜测,没那么严重吧!万一是乌龙呢?”
“就因为是猜测,才要去一探究竟!长痛不如短痛,要是你现在搁在心里装作不知道,时间长了它就是你心头的一个瘤子,只会越长越大,痛苦倍增,最后要你的老命!”
就冲着她这句话,我连夜整理行李决定赶回A市,因为订不到飞机票,我就坐火车。
坐在那拥挤闷臭的火车厢里,我火窝的老高,发狠的想;楚逸枫,我们的感情本来就是踩在钢丝上的,你要是敢给老娘出什么乱子,我就跟同归于尽!做了鬼继续相互折磨!
神色疲倦的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五六点了,好死不死的还下冬雨,淋了我一身湿。老天永远就只会落井下石,让我更加狼狈悲摧!
我把行李提上楼,简单整理了下,拿了睡衣想先洗个澡再做打算。谁料在浴室里放了热水,脱了个精光后才意识到没带内衣裤,看样子精神状态是相当滴不佳!
于是,又匆匆套了浴袍去房间拿,下来回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玥玥和“逸枫”窜了过来。进门时我行色匆匆的都冷落了它们,现在见我下来都来蹭着我的脚踝。
出于某种“厌屋及屋”的邪念,我就和“玥玥”玩,抛下了“逸枫”,它很哀怨,眼珠溜溜的不甘心。
我欺压它:“你就怨吧,谁让你是个雄的,谁让你叫‘逸枫’?”
转念一想,这名儿貌似是我取的,于是我无力的笑了:跟了我,算你倒霉!
刚要抱着“玥玥”进浴室就听到开门声,接着是一个女人清亮的声音:“这房子不错嘛,不比你在法国那套差!”
“逸枫”一听到动静,一溜烟跑了过去。
“玥玥”则是被我抱着,悄悄移步进了浴室。这时候探查奸 情是最方便了,就要来个突袭,看他们玩什么猫腻!
我贴着门边的墙壁敛神静气的听着,心被他们俩拉着,感觉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
“人呢?难道真的出差去了?”刚才的女声又响起,听上去显得有些骄横。
“我说过,她去北京了。”这个声音是楚逸枫的。
怎么,知道我走了,你就敢带着她回来为所欲为!我手紧了一下,差点掐痛了“玥玥”。
“逸枫啊,你就这么怕我见她么?”
“我说最后一遍,她真的是恰巧不在!”为毛我感觉他愠怒了?
“是么?难道不是你故意安排她走的?这么怕我见到她么?怕我伤害她,还是你觉得她拿不出手,怕我笑你?”
即使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也觉得这女人的气焰越来越高,得理不饶人似的!我拿不出手么?
我很差么?我想吐口水鄙视……
“我不想再重复这个问题了,家你来了,也看到了她人不在,不甘心的话,你去楼上找 !还有,我已经通知了名绕,他过会儿会来接你!”
这女人冷笑,“我没什么别的意思,你不用那么急着赶我走,我只是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你在三年前毫不留情的拒绝我,甚至在我爸爸用博士学位要挟你,用他身后整个医院诱惑你的时候,你都可以不屑一顾。我更诧异三年后,你竟然还可以为了同一个人在一个月内处理掉你的房子车子,连公立医院好不容易建立的一切职务都放弃了。所以我才那么千里迢迢、处心积虑的来看看,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没有这个必要,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普通到三个人都可以把她埋掉。”
“所以啊,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会对她那么死心塌地?她到底有什么好?”
“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名绕,问问他为什么对你那么死心塌地?你到底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