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安基、李力世倒地后,齐声大骂道:“你这小白脸,做事嚣张跋扈、不分轻重,等我们香主来了不会放过你的。”
郑克爽阴狠的一笑,说道:“不要说你们香主,就是陈近南来了也是我家的一条狗,你们敢辱骂我,今日便送你们上路。”说完,拔出长剑‘噗’‘噗’二声,关安基、李力世胸口要害顿时被刺中,鲜血狂飙,看来是活不成了。
其余众人看得如此,纷纷破口大骂,眼中露出深深恨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郑克爽被众人眼中的恨意看的心中发毛,随即大怒喝骂道:“你们这群狗东西,今日把你们全部杀了,看你们以后在怎么骂我。”说完提剑就要杀戮众青木堂好手。
“公子住手。”一个身影从门外急速接近,此人正是赶来京城办事的陈近南。
郑克爽冷哼一声不理陈近南,挥剑刺向钱屠夫,陈近南大惊,不得已把剑鞘掷出击向郑克爽的长剑。
郑克爽不想陈近南会出手,惊的手中剑一偏,刺中了钱屠夫的臂膀。
冯锡范冷哼一声,挥剑击落陈近南的剑鞘。
陈近南此时近身,怒道:“公子,你这是何意。”说着眼神示意青木堂众人不要说话。
话刚落下,陈近南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怒喝:“冯锡范,你敢忽施暗算?”
原来冯锡范趁陈近南无防备之极,忽然出剑,一剑刺中陈近南的手臂要穴,顿时把陈近南击成内伤了。
青木堂群雄看见又纷纷叫骂起来。
冯锡范阴阴的道:“我是奉命来拿你们的!”
陈近南还没问话,就听郑克爽道:“陈永华,你还把我放在眼里么?”语气中充满怒意。
陈近南忙道:“二公子何出此言?属下得知二公子要到北京,连夜从天津赶来。不料二公子先到了。属下未去相迎,还请恕罪。”
郑克爽接道:“父王命我到中原公干,你总知道罢?”
陈近南道:“是。”
郑克爽道:“你既得知,怎地不早来随侍保护?”
陈近南道:“属下有几件紧急大事要办,未能分身,请二公子原谅。属下又知冯大哥随侍在侧,冯大哥神功无敌,群小慑伏,自能卫护二公子平安周全。”
此话不说还好,说完就见冯锡范眼神恨恨,那郑克爽也大怒道:“怎么我来到天地会中,你手下为些虾兵蟹将,狐群狗党,对我又如此无礼?”他不好说在青木堂众人手中吃亏之事。
陈近南也不知道何事,就道:“想是他们不识二公子。在这京师之地,咱们天地会干的又是反叛鞑子之事,大家特别小心谨慎,以致失了礼数。属下这里赔罪。”
郑克爽冷笑道:“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那么反倒是我错了?”
陈近南道:“不敢!”
郑克爽拿出一张纸来,道:“这是父王的谕示,你读来听听。”
陈近南道:“是。王爷谕示说:‘大明延平郡王令曰:派郑克爽前赴中原公干,凡事利于国家者,一要便宜行事。’”
郑克爽道:“什么叫做‘便宜行事’?”
陈近南道:“王爷吩咐二公子,只要是不利于国家之事,可以不必回禀王爷,自行处断。”
郑克爽嘿嘿道:“你奉不奉父王谕示?”
陈近南道:“王爷谕示,属下自当遵从。”
郑克爽道:“好,你把自己的右臂砍了去罢。”
陈近南惊道:“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