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只是,妻主,难道我们真的要给司空一找个妻主吗?那我们的计划不是全泡汤了。”大夫郎用布再次擦了擦头发,起身走到妻主身边。
“当然是不可能,不用说上门妻主不好找。就是任县令那我们也不好得罪,除非你愿意把琉儿送去给那任喜乐做夫郎。”司空一一想到这心情又不好。
“这怎么行,那个任喜乐,仗着自己是县长千金,才17岁,就把两个夫郎折磨死了,我琉儿怎么可能进这个火坑。”大夫郎听了,脸都有些发白。
“好了好了,瞧你吓的,这不是说着玩,琉儿这么清秀俊雅,怎么可能嫁于任喜乐这个不学无术的人,放心好了。”司空一看到自己夫郎娇悄的脸被吓的发青,赶忙搂过来哄。
“那妻主怎么办,要是司空一坚持不愿意,那我们和县令说好的交换事情不是要作废了,还要得罪上官家的人。”大夫郎听了妻主的话,心这才落下了地,大儿子出嫁后,琉儿这个他的第二个儿子,可是他的心头肉了。
“恩,这是得好好想想,不过这个任县令也够贪,我们都说好把司空一嫁给他这个声名狼籍的女儿,他还不满足,要我们送上价值1万两的嫁妆,(相当于现代1千万),他也不怕撑死他。”司空舒说到最后,脸上有着阴沉的愤怒。
“1万两?”大夫郎惊的张大嘴巴,“这个任县令还真好意思开口,她们家那个任喜乐倒贴钱都不一定有人嫁过去,现在倒好,我们送上门去还要拿娇。”
“有什么办法,这个辰县他最大,给他这笔钱,只要能帮我摆平那些顽固的老不死,我也心甘了。” 司空舒声音带着些狠厉“你明天,去探望下司空一,就把这些年的花费说给他听,然后把嫁给任喜乐的好处说说,看看他什么意思,我们再做打算。”
“恩好的,妻主,那我们先安歇吧,明天奴肯定帮你办的妥妥的。”大夫郎边说边用手去摸司空舒的胸,没一会,房里就出现了淫声浪语。
第二天
“一侄儿,身体有没有好些了,你婶娘叫我带了好多名贵药材来给你补补。”一脚刚迈进房门,大夫郎就带着嚷嚷开来。
司空一从里间赶紧迎了出来,“多谢婶娘惦记,又劳大叔父跑一趟,翠松还不快去沏茶。”
跟在司空一身后的小厮赶紧低头答是,侧身走了出去。
“大叔父请座。”走到榻前,司空一谦让着让大夫郎先座。
“你这孩子,就是守礼。”大夫郎笑了笑,在榻的一边坐下,司空一在其坐下后也在另一边坐下。
没多旧,出去的翠松拿着瓜果盘子的送了进来,整齐的摆放在榻上的小茶几上,另个小厮也上来沏好茶,这才都退了出去,守在门边。
“哎哟,我说这甘蔗怎么就没了,原来你婶娘都送到你这拉。瞧瞧,你婶娘可够疼你的。你可不知道这甘蔗虽然不见得都金贵,但现在这个时节成熟的可只有江南刘苏县那有,你婶娘在那边上进布,特意叫伙计去寻来给我们尝尝鲜,没成想,才没吃两天就没了,原来都送到你这拉,吼吼……”大夫郎,拿起一块已经切好小长条甘蔗,笑的甚是夸张。
“多些婶娘的疼爱,只是现在侄儿知道叔父和堂兄弟他们都没的吃,侄儿甚是不安心,又怎么敢独吃,翠松。”司空一一听赶紧把门口的翠松喊过来。
“少爷有什么吩咐。”翠松应声进来。
“你去把那几根剩下的甘蔗给叔父那边送去,婶娘疼我,我总不能不感恩揽着自己吃。”
“是少爷。”翠松应声出去,
“你看看,弄的我好象专门为了讨你甘蔗来似的。”大夫郎用手挥了下帕子,打趣道。
“怎么会,侄儿心里可明白着叔父对侄儿的好。”司空一微笑的看着大夫郎的眼睛。
大夫郎看着一脸笑的真诚,无害的司空一微微的放下心,他就说这个单纯只会好好享受的侄儿怎么会怀着别样心思,想到这,当下笑的更甜。“一侄儿啊,你心里记着婶娘和舒服的好,懂得感恩,婶娘和叔父这些年算是没白疼你。其实今天大叔父来一是探你病,而是也是为着昨天的事情来跟你说说。”
司空一闻言心里冷笑,终是奔这来了,“是否昨儿侄儿的提议令婶娘为难。”
大夫郎叹了口气,“哎,你也知道,你从小没了爹娘,我和你婶娘一直把你当自个的儿子看待,你大表哥出嫁后,论年纪也就轮到你了。做为长辈的我们也早早帮你留意起来,我们挑来挑去都感觉配不上你,好在有次县令和你婶娘在吃饭的时候说起这儿女婚配,这一说一琢磨,你婶娘就觉得,这县令千金,不管年岁,家世,人貌都不输你,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于是才昨天请了县令千金过府来一叙,也难怪是我们想着你是男子,害羞就没先跟你打声招呼,以至昨天我们才知道你的想法,你看看,你婶娘这好心办的坏事。”大夫郎一边说一边偷看司空一的表情,完后还用手帕按了按没有泪水的眼角。
司空一微低着头,心里一阵冷笑,如果他那年没听到这番话,说不定这个时候,还真的会相信大叔父的话,为着自己无意中拒绝了婶娘好心牵的姻缘而感到内疚。司空一抬起头,脸上有着微微的内疚神情,在看到大叔父一脸满意的神情,眼神快速闪过一抹鄙夷,“这……侄儿我还真的不知道,这……”司空一说着一些无意义的话,就不明确表示是自己不好,不该如此莽撞的话,怕被钻了空子。
大夫郎听了好一会后,就没听到自己想要的话,脸上的笑意也慢慢的挂不住。
“这个,一侄儿,我今天来也就是想跟你说说,这个任县令的千金,昨天你也看到,任小姐这人品样貌都没的挑,再加上她的家世,你嫁过去又是大夫郎,地位财富都有了,以后也不怕有人欺负你。虽然说男子在外也可以打拼,但是比起女人来,我们男子还是吃亏的。至于你昨天的提议,想为你娘这一脉延续香火,虽然叔父知道你是孝顺,可是娶了上门妻主,不说以后你要里外都打理是何种辛苦,就是以后你有了孩子,孩子出去都是矮人一等,别人会因他们的娘是上门而看不起他们,可是你要嫁给任小姐这些烦恼不仅没有,反而受人景仰,你说呢。”大夫郎一副全为他着想的口气,加上时而优时而乐的表情,看的司空一直叹服,台上的戏子也没这大叔父演的好,明明是为了他们自己谋利,面上说的句句真切,样样为他打算。
“侄儿还是惭愧,让婶娘和叔父如此为侄儿操心,侄儿在此谢过婶娘和叔父。”司空一说着,起身,盈盈的拜下去。
“好好好……”大夫郎赶紧笑的起身伸手去扶。
司空一站直后,又再次蹲伏下去,“恕侄儿要辜负婶娘和叔父一片苦心。”
正满脸笑意的大夫郎一听司空一的话,面色转不回来僵在那里,“一侄儿的意思……”
司空一身体微微弯着,“在上个月祠堂祭祀时,侄儿就曾对娘亲起誓过,要为娘这一脉留血脉,招上门妻主,不让娘这一脉绝户,族长也已同意,把侄儿的名字填在娘这一脉的后面了。”
任国的男子是不能上宗谱的,只有嫁了人后才在妻主家的宗谱写上其姓氏,而在娘家的宗谱记上名,那就是象司空一这样招上门妻主的才可以,一经写上便不能更改。
“这……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你婶娘从没说过。”大夫郎听了嘴巴久久闭不回来。
“侄儿本想跟婶娘说的,只是祭祀哪天轮到我们这些小辈行礼的时候,婶娘已经提前离开了,想着回来跟婶娘说也一样,可不成想自己又病了。是侄儿的错,不该在那时候生病。这才让婶娘白忙了一场。”司空一态度很是自责,眼里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大夫郎一听这个消息,头一个反映,他的琉儿怎么办,不会真的代替司空一吧,一想到不禁恨恨的盯着司空一,完全没有了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