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话本里都是这样写的,暗卫们各个冷冰冰不说话,且身手不凡,来无影去无踪。”姜闻音问出困惑自己已久的问题,“他们都藏在哪儿,树上,屋顶上?我怎么都看不见,而且一直不动,不会脚麻吗?”
“一般都藏在您说的地方,若是让您看见,那他们便白训练这么多年了,至于脚会不会麻……”
寒月迟疑道:“应该会吧。”
姜闻音点头,小声嘀咕道:“我就说怎么可能不会脚麻。”
她见奶茶煮地差不多了,用棉布把茶壶端起来,放到一旁晾着,往里面加入少量的糖,然后给自己和寒月各倒了一杯。
等徐琰来后,把自己要交代的事情交代下去,然后便靠在软枕上,一面看新买的话本子,一面喝奶茶,配上精致可口的点心,日子过得十分享受。
这一看,便看到了晚上。
华灯初上,寒月换了一身夜行衣,跟她禀报一声后,便去前院找到林郁,两人一同隐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姜闻音把那道手令交给了寒月,同时命一队护卫在城外接应二人,一旦情况不对,便立即去营救他们。
因为担忧两人,她夜里睡得不太踏实。
屋里烧有地龙,睡到半夜时热得她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一旁,然后口干舌燥地爬起来喝水。
迷迷糊糊地穿上鞋子,摸黑走到桌子边,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喝。
却不想她脚下突然踩到什么,猛地向前栽下去,摔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姜闻音顿时毛骨悚然,下意识想尖叫。
一只大掌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说:“别叫,是我。”
熟悉的声音和怀抱,令姜闻音紧张了一瞬间,便很快镇定下来,她睁大眼睛,瞌睡虫彻底没了,低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要等到年关附近才回来吗?
“事情都已经办完,有陆无暇留在那扫尾,我便提前赶回来了。”
姜沉羽说完,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色打量她,声音沙哑道:“有没有想我?”
姜闻音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她仰头望着眼前的人,摸摸他的脸蛋,点头诚实地回答道:“想了。”
话音刚落,头顶便罩下一片阴影,她的后脑勺被扣住,一个炙热的吻落下来,强势而蛮横,含住她的唇瓣啃咬,然后撬开牙关,卷住她的舌尖。
黑夜更能放大一个人的感官,以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
姜闻音勾住他的脖子,热烈主动地亲回去,一只手悄悄溜到他耳根处,轻轻地揉捏他的耳朵。
姜沉羽气息突然急促,吻地更猛烈。
因为烧有地龙,屋里其实很暖和,姜闻音晚上穿的是件自制小吊带跟中裤,起来喝水也只在外面罩了件宽松的外衫。
手指轻轻一挑,衣服便散开了。
在同龄女性中算得上高挑的姜闻音,横坐在他的腿上,软弱无力地倚在他肩上,竟显得柔弱娇小。
他身上的外衫冰凉凉的,本有些燥热的姜闻音贴在上面,顿时清醒了许多。
加上他粗粝的指腹揉捏着,轻轻勾了下尖端,姜闻音眼睫一颤,身子微微发抖,猛地把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