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小侯爷房间内,花汐被他抱上床,衣服散落了一地,只留了贴身衣物。
花汐还没来得及惊诧,就被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光着胸膛的封小侯爷搂紧了怀里。
刚刚结束一场大乱,但疫病还是没有解决,休息过后还有一场硬战要打。
小姑娘被少年身上传来的温度给吓得不敢动弹,封袀大掌扣住花汐的腰,摩挲了下,颇有些浪荡的喟叹一声。
“宝贝,你这腰还真是又细又软”
花汐在他怀里,水润的眸儿羞得紧闭,以为他又想要。
却没成想,破天荒的,封袀懒洋洋的在她头顶闷笑,锢着她往怀里压,声音带了几分哑,
“但是,小爷我有点儿困,实在是不想动了”
少年困倦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这几天连夜赶路在加上各种操心,他是真的快累死了。
头一次见无所不能的少年这般无赖不要脸的说自己不行很累的模样,花汐还愣了一下。
然后反应过来后软软的弯起唇,贴着他的胸膛,小声娇软喃喃道,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呢。”
少年闭着眼,含混的嗯了一声,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花汐顿了顿,声音渐渐低下去,不知是在对谁说,
“我会用尽一切办法,留在你身边的,封袀。”
小姑娘声音细软,却满是坚定。
窗外晨曦华光普照,有鸟儿清鸣,风声浅浅。
屋内少年少女相拥而眠,有爱意悄悄泛滥。
神佛总说强求无果,可你我之间,又怎会是强求。
封袀累极,没听到小姑娘最后一句嘟囔的什么。
只是下意识的将花汐往怀里就紧了紧,然后沉沉睡去。
这边岁月静好,时光温柔。
花景然那边确实鸡飞狗跳,怒火中烧。
“他奶奶的,老子不是说了嘛,那些大臣,没沾过无辜人命的留下,有本事的留下,其他的罪大恶极的就斩了,再不行就流放,你特么一个个提到老子面前来让我看是什么意思?”
他这边重新编排军队,收拾皇室的烂摊子就够烦了,这群副将还总是一个个提人来给他看。
晦气!
而花小将军的副将被骂的狗血喷头,只是哀怨的站在那儿,最后委委屈屈的开口,
“小将军,属下把他们提来不是给您看的,是雨楼姑娘说京城的公子长得都不错,让属下挑选些长相清秀的大臣来她亲自过目判决”
花景然执笔的手顿住。
漆黑又满含侵略的眸一下子射向那名副将,后者直接被吓得一僵。
我草!完了!说错话了!感觉脑袋要没了!
那副将一声洪亮的末将告辞,连滚带爬的拖着那个被提来的,刚上任没几天且眉目清秀的少傅走了。
花景然眯了眯眼,冷呵一声,手里的笔化成粉末,缓缓在他微握成拳的手里流出。
两天不罚,上房揭瓦。
这小妮子,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作,真是够胆儿!
原本兢兢业业处理烂摊子的花景然撂挑子不干了,直接去收拾自家不听话的小娘子了。
于是就这样,本来战战兢兢担心花封两家会夺位并且已经准备好站队的世家家主以及各路大臣懵了。
皇甫皇室被灭如今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但是新皇登位的消息却迟迟没传出来。
原本听说花府的花小将军在处理事务,可没想到刚处理不到几个时辰的花小将军人没了,据花府的副将悄悄透漏,听说是抓媳妇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