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时的口误,倒是让王爷误会了,要是王爷真以为自个脏了,那可是哭都来不及。
水溶凝眸看了夏金桂一眼,心下大致了然,瞧她这模样,也知道夏金桂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怎么会做出格的事情来。
冷笑一声,水溶也不言语,端着香茗品了起来。
面对夏金桂,他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这种女人啊,你就不能对她好,要不然指定给你颜色看。
夏金桂见状,还以为王爷不相信,眼角的泪都要急出来了,也不上体统,抱着水溶的大腿,便自证清白道:“王爷,奴家真没有,不信您检查。”
“。。。。。。。”
还检查,检查什么东西,难不成是松紧度?
不是水溶自卖自夸,就凭夏金桂那如痴如醉的模样,他就知道自个远比薛蟠强盛,即便有什么,那也翻不起浪花来,如何检查。
“行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跪好来。”
“是,奴家知道了。”夏金桂抽了抽鼻翼,明丽的玉容上浮上一抹浅笑,旋即又跪直了来,静候王爷的恩赏。
水溶默然几许,说道:“以后在薛家老实本份,少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本王若是得闲,便过去看你,没本王的吩咐,你就待在薛家,再犯一次,本王抽死你。”
从夏金桂今日来寻,水溶就知道她不安分,要是不给一些甜头,怕是压制不住,索性给张空头支票,让她有些棋盘。
夏金桂闻言,心下不由的一喜,她就知道王爷是个怜贫惜弱的性子,抬眸看了一眼少年,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闪了闪,螓首靠在水溶的膝盖上,柔声道:“是,奴家谢过王爷恩赏。”
有盼头总比没盼头好,尝过那滋味了,怎么可能舍得放弃,她有信心,等王爷尝了她的好处,定能锁着王爷。
水溶蹙了蹙眉,垂眸看着夏金桂那皙白的手儿,目光闪了闪。
手落的地方如此精准,正中要害,这娘们绝对是故意的,贼心不死啊。
果不其然,夏金桂见水溶并没有像之前一般把她踢开,芳心欢喜不已,素手轻轻拂动,如风吹杨柳,凑上前噙了一口,而后抬起螓首,美眸涟涟道:“请王爷恩赏奴家一回。”
冒着风险来一回,好不容易见王爷松动起来,她要是不趁此欢快一回,岂不是白瞎了这一次机会。
水溶抽了抽嘴角,心下顿觉无语,这娘们真就是没救了,颠婆一个。
伸手捏着夏金桂的下颌,凝视着那浮着希冀之色的玉颜,水溶笑着说道:“夏金桂,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是个色令智昏之人。”
夏金桂闻言心下错愕,眨了眨眼,说道:“在奴家心里,王爷睿智过人,岂是那些个色令智昏之人。”
其实在夏金桂心中,王爷还真就是有些色令智昏,如若不然,王府里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她又怎么可能会得逞来。
水溶轻笑一声,湛然道:“既然你觉得本王不是色令智昏的人,那你凭什么以为这点小手段会勾引本王。”
夏金桂闻言心下一震,明媚的玉容煞白,眉眼间浮上一抹慌乱之色,颤声道:“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她不就是这个意思,原以为能拿捏王爷,不承想王爷的定力超过她的意料之外,有点儿棘手。
“哼,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在本王面前耍什么小心色,忘了本王的话了。”水溶甩了甩夏金桂的下颌,语气淡漠。
夏金桂痛呼一声,明媚的玉容皱成一团,芳心忐忑。
她明白王爷的意思,无非还就是那一句话而,“王爷赏的她才能要。”,自个这番举动,实际上就是违背了王爷的意思。
念及此处,夏金桂谦卑的表态道:“奴家知错了,还望王爷恕罪。”
水溶轻哼一声,这娘们倒也精明,知道主动认错,然而也仅限于此,她都知错了多少回了,可有改错的时候?
认错而不改错,这有什么用。
此时水溶也无心与夏金桂掰扯,摆手道:“滚出去。”
夏金桂心神一颤,抬眸看了少年一眼,见其面色沉了下来,想说出去的话顿时收了回来,贝齿紧咬着粉唇,应道:“是,奴家告退了。”
即便丽人心中不甘,可又能如何,只是面对少年的绝情,反而是激起了她的占有欲,她就不信自己拿不下王爷。
纵使王爷虐我千遍,我待王爷始终如初恋。
水溶抬眸看着夏金桂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若是夏金桂要他就给,那成了什么,那不就是骄纵她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夏金桂那娘们癫归癫,但却生得一副好皮囊,味儿也够正,真要说起来,还是让水溶颇有些新鲜感。
既然要驯服她,那就得跟熬鹰一样熬一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