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邢忠便忐忑的看着水溶,荣华富贵,便在此一遭。
同样,“事不关己”的凤姐儿也紧盯着水溶,她倒是好奇这王八羔子是什么想法,以她对水溶的了解,十有八九是乐见于此,
水溶闻言心中不觉好笑,果然如他所想,邢忠这是打算送女,而贾琏所言的惊喜便是邢蚰烟了。
实话实说,邢蚰烟的确是个惊喜。
默然几许,水溶面色湛然道:“蚰烟姑娘是什么意思?”
邢夫人闻言心下一喜,笑着说道:“王爷一表人才,人中龙凤,我们家蚰烟对王爷敬服的很,再者说了,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兄嫂都是乐意的,王爷只要开尊口便是。”
水溶心中了然,是啊,这个世道里可没有女儿做主婚姻,父母同意便可。
对于邢蚰烟那个娴静淡雅的女儿,实话实说,水溶心里还是有些想法,既然邢忠都几乎送上门来了,那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再者说了,即便水溶拒绝,那邢忠另替邢蚰烟寻良家,一样嫁出去,运气好点就如同原着一般许给薛蝌,运气不好,那便是毁一辈子。
念及此处,水溶从腰间取出一枚玉佩,递给邢忠道:“这个便送给蚰烟姑娘了,算是本王心意,其他的倒也不急。”
收邢蚰烟归收,但也不能操之过急,先把事情定下来,其他的就好办了,毕竟邢蚰烟最多就是一个妾的身份,也没什么规矩。
不过话又说话来,寻常人家的妾自是不值当什么,但王府的妾室,大把的人抢破头,让邢蚰烟进王府做妾室,还算是抬举了。
“哎”
邢忠满脸笑意的双手捧过玉佩,瞧着那玉佩的成色,一见就知道价值不菲,心中赞叹王爷的大方,出手阔绰,荣华富贵在朝着他招手呢。
贾琏见此一幕,笑着拱手道:“恭喜王爷抱得美人归,我还有些事儿,就不打扰王爷了。”
既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贾琏便打算回去,毕竟这屋子里,他是一点儿都不想待,早早离去才是。
水溶轻轻点了点头,倒也没说什么,对于其所言的惊喜,他很满意。
贾琏拱了拱手,便举步离去,一点儿眼神都没有落在凤姐儿身上,视若无睹一般。
待贾琏离去之后,邢忠满脸堆笑道:“王爷,小的这就回去把好消息告诉蚰烟,待晚些时候,便让蚰烟随王爷回王府去。”
水溶笑而不语,他大致明白邢忠的想法,不过自己无所谓,邢忠图的是钱财,而水溶图的是邢蚰烟,各取所需罢了。
邢忠要走,邢夫人自然也不可能留下,转眼间,屋里便剩下水溶与凤姐儿两人。
凤姐儿一屁股坐在锦墩上,狭长的凤眸看着少年,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是阴阳怪气道:“蚰烟表妹天生丽质,王爷这会儿怕是高兴坏了吧。”
瞧瞧这王八羔子,人家提这么一嘴,便将玉佩给了人,果真就是个好色的玩意,我呸。
水溶蹙了蹙眉,凝眸看着凤姐儿那张娇媚的玉容,宛若绽放的玫瑰,目光微微一动,笑道:“凤嫂子说的不错,蚰烟姑娘娴静淡雅,文文静静的招人喜欢的很,本王这会儿正高兴呢!”
凤姐儿闻言,两弯吊梢眉立了起来,扬起美丽的螓首,娇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怎得,讥讽姑奶奶我?”
什么叫文文静静的招人喜欢,埋汰谁,要是嫌弃的话,有种别碰姑奶奶。
水溶撇了一眼傲娇的凤姐儿,心中冷笑,移步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凤姐儿,清秀的面容湛然,淡然道:“给本王趴在桌子上。”
凤姐儿一听,芳心一颤,明媚的玉容上浮上一抹熏红,抬眸看着眼前的少年,声音几近颤抖道:“你你要做什么。”
水溶撸了撸袖子,露出一节胳膊,扬起手来,作势便要打,挑眉道:“让你趴就趴,再废话,本王直接扇你。”
凤姐儿下意识的一惊,脸颊带着几许忐忑,她知道,这王八羔子说打那是真的打,一点儿情面都不留,自己吃了好几次亏。
贝齿紧咬着粉唇,凤姐儿终究还是听话的趴在桌案上,两弯吊梢眉颤动,羞恼道:“我才洗完澡,你可别胡来。”
这王八羔子,精力还真是足,这会儿居然还有兴致,这种姿势,真真是让人羞耻。
“啪”的一声,水溶扬手朝着丰翘之处打了下去,嘴里喝骂道:“在本王面前称姑奶奶,反了你去,还别胡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这娘们,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凤姐儿玉面涨红,面对少年的无情手段以及那贬低的话语,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只是也不知怎得,芳心羞涩、愤懑交织,又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让凤姐儿羞耻不已。
贝齿紧咬着粉唇,凤姐儿娇斥道:“姑奶奶就喊了。”
水溶“呦呵”一声,当下也不客气,抬手便甩了下去,打了几下,似是觉得不爽快,上手直接扒了凤姐儿的衣裙,露出一片雪白,抬手便是一甩。
一声清脆的竹节折断的声音响起,凤姐儿美丽的螓首扬起,鼻翼不由的腻哼一声,玉颜彤彤似火,两弯吊梢眉下,狭长的凤眸盈盈如水,芳心羞恼不已。
这王八羔子,居然如此羞辱于她,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