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身子一顿,凝视着丽人那带着希冀的眼神,说道:“永王不在,我也没有由头去永王府。”
以往还能拿永王做由头与侄儿媳妇相聚,现下人都没了,便不方便,总不能人家孤儿寡母的,他还凑上去,这不是自找麻烦。
张盼儿闻言,芳心失落,她大抵也是猜到了,故而才有此询问。
“盼儿,专心点。”水溶扬手打了一巴掌。“
此时此刻,丽人居然还分心起来,说轻些是做事不认真,说重来是对他这个叔父的不敬,羞辱性极强。
“嗯~”,张盼儿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螓首不由的扬起,一头秀郁青丝垂落而下,晶莹的雪背在橘黄色光芒的映射下,泛起一抹异样的玫色红晕。
水溶蹙了蹙眉,目光凝了凝,心中暗道丽人的敏感。
此时的张盼儿玉颜酡红,娇躯恍若打摆子一般,旋即酥软下来,她也不知怎得,竟被叔父打成这般,情难自禁。
水溶扶起张盼儿,揽着丽人身前的一轮银月,凑在那雪白的玉颈间,鼻间萦绕着那一抹清香,附耳低声道:“你也不用担心,我虽然不方便去你那儿,不过你倒是可以带着安儿多来北静王府做客。”
不光是张盼儿舍不得,便是水溶也舍不得与侄儿媳妇的关系。
张盼儿闻言,心下一怔,微微闭阖的美眸睁开一丝,晶莹的明眸闪烁着一抹亮色。
后宅妇人的交道,原就是名正言顺,凭借她和元春姊妹相称,如此情谊去北静王府做客,合情合理。
而且因为没有永王,便没有政治上的避讳,也正是因为没有永王,孤儿寡母的永王府多亲近北静王府也属正常。
感受着身前的异样,张盼儿玉颜酡红,抿了抿粉唇,轻声应道:“听叔父的。”
与叔父之间的关系,她并不想断绝,如今既然有了由头,往后自己若是想念叔父,便去寻叔父也就罢了。
水溶凑在丽人耳畔间,说道:“好了,轮到叔父了。”
张盼儿心神一动,而后便见自己被少年端了起来,那张雪腻的玉颜玫红,芳心既是羞涩,又带着欣喜。
叔父的英武,她可是早有领教,每每都是让人芳心颤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张盼儿玉颜玫红,抿了抿莹润的粉唇,妩媚流转的美眸看向少年,声音带着几许软腻、柔媚,道:“叔父,好了。”
水溶神情畅然,垂眸看着丽人那启绮丽流转玉容,轻点颔首道:“盼儿,时候不早了,我的回去了。”
原就是抽空过来安抚侄儿媳妇,现在也该回去了。
张盼儿闻言,芳心怅然,不过她也明白叔父的难处,撑起酥软的娇躯,也不顾漏出来的那一抹雪白的香肩,抬起纤纤素手,替少年整衣。
水溶见此一幕,心中涌上一抹怪异之色,先是整洁,而后又是整衣,他也没想到侄儿媳妇居然被调教的如此乖巧懂事,不由的有一种自豪感。
稍稍整理一番,水溶也不再多言,出了屋子。
另一处雅静的净室内。
一袭淡雅裙裳的元春坐在几凳上,纤纤素手揉按着额间,丰润的玉容上现着几许疲倦之色,有些心力俱疲。
抱琴端着茶盏近前,轻声道:“姑娘,吃口茶润润,待会奴婢去打些温水来伺候您洗漱,您也好早点歇息。”
迎来送往可不是什么闲差事,永王府孤儿寡母的,后堂的事情便落在自家姑娘头上,加上这原就不是本份事,调度起来也破费心力。
这段时日以来,她可是亲眼见证了姑娘的劳累。
元春轻点颔首,接过茶水呷了一口,转而问道:“抱琴,王爷呢!”
抱琴眨了眨眼,说道:“想来还在偏殿吧,说来也是,这原是永王府的事儿,怎得却劳累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