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娇躯一颤,抬着那张秀丽的脸蛋儿看向水溶,抿了抿粉唇,声音纤弱道:“姐夫,还是先问问嬷嬷吧,许是她找到了也说不定。”
水溶闻言,心下微微一叹,这迎春还真是软弱好欺,到了现在还在替那嬷嬷找补,真是不知让他说什么好。
人善被人骑,这道理难道不懂?
“妹妹放心,姐夫不会让你难堪的。”水溶伸手轻轻拍了拍少女那绵软的小手,眉目温和。
其实迎春之所以为难,无外乎是因为那是她的奶嬷嬷,与“孝道”有所关联,要是过于苛责,打的便是迎春的脸。
迎春感受着少年传来的那一抹温软,雪腻的脸蛋儿微微一红,芳心不禁欣慰,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在多言。
也罢,夫为妻纲,她也该听姐夫的。
而且有姐夫为她做主,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心中对此近有些难以自拔。
不多时,司棋便带着一个老嬷嬷走了进来,那老嬷嬷一进来,便咕噜的跪了下来,声音都有些打颤,道:“老奴给王爷请安。”
她虽然是二姑娘的奶嬷嬷,但眼前的人可是王爷,如何能不让人敬畏。
水溶垂眸看向那嬷嬷,沉声道:“本王且问你,二丫头的攒珠累丝金凤,是不是你偷偷拿去典当了。”
嬷嬷闻言心下一震,面庞顿时煞白,忙不迭的否认道:“回王爷的话,老奴冤枉啊,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老婆子的脏话,还请王爷做主。”
司棋挑了挑眉,当即就听不下去,喝道:“王嬷嬷,姑娘的攒珠累丝金凤是交给你保管的,现在不见了,不是你还有谁。”
什么叫背后说她脏话,不就是在说她们,腌臜婆子,这时候还想着反咬一口。
水溶没心情掰扯,冷着脸道:“看在你是二丫头的奶嬷嬷份上,本王不与追究,你老实告诉本王,攒珠累丝金凤被你卖到哪里去了,本王出钱赎回来,但你要是不据实交待,仔细你的身家性命。”
司棋闻言心下一怔,美眸微微瞪圆了来。
不是替姑娘出头,怎得王爷居然不予追究,而且还自己出银子赎回来,这不是做冤大头嘛!
嬷嬷听后,心下微微一动,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思索,忙将脑袋扣在地上,哭喊道:“是老奴一时鬼迷心窍,还望王爷恕罪。”
既然王爷都发了这话,嬷嬷也没必要隐瞒,毕竟这种事情一查就知道结果,索性不如坦言相告。
不过仔细一想,看来这木讷的二姑娘在王爷面前很得脸啊,或许借此,她还可以享享清福。
水溶目光湛然,也不在意这嬷嬷有什么鬼心思,见其将典当的地方如实相告,并未为难,摆手便让她出去,而后便吩咐道:“司棋,待会本王给你银子,你寻空去把二丫头的累丝金凤赎回来,以后就交给你保管。”
“是。”司棋撅着嘴应承了一声。
水溶并不在意司棋的想法,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这嬷嬷到底是迎春的奶嬷嬷,不好当面处置,打迎春的脸,但这种不规矩的嬷嬷是断然不能再留。
私下里解决,不会引起波澜,何乐而不为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