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一样的,还是一样。
甚至更狠。
-
在去安曼酒店的路上。
叶南熹身上的燥热更甚,尤其身上还罩了件西装外套。
就像往在身上点了把火,烧得她越发的口干舌燥。
可她又不敢把西装外套掀开,一是她衣服破了,二是不能让她做了付浔情人这层关系传出去。
身体难受,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叶南熹本能地寻找舒适的地方。
脸颊忍不住去蹭那紧实温凉的胸膛,两只小手也不安分,熨帖的黑色衬衫被她揉得皱巴巴的。
这还不够,烫人的手心沿着衣衫的缝隙,直接钻了进去。
男人脚步不停,可他低哑玩味的声音,穿透西装外套,传入她耳,“省着点浪,等会有你受的。”
话音落下,小手静了下来,可还是贴着微凉紧实的肌肤。
娇媚压抑的低哼声,断断续续传出,比刚要频繁了些。
付浔要是这样都没反应,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双眸眯了眯,眸底除了浓稠的欲色,还有叶南熹没看到的狠戾。
不可控的东西,毁了干净。
叶南熹被药物折磨着,觉得到酒店的路尤为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嘀’的开门声。
她第一时间蹭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弥漫在空中的冷气,让她舒服了些。
入眼是第一次跟付浔缠绵那家酒店的总统套房。
空气里还飘浮着一丝花香,闻着像是助兴调情类的香薰……
房间内没开大灯,室内昏暗的小灯泻了一室暧昧。
该有和不该有的氛围都拉满了,等下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可付浔抱起她离开暗房时,说的那句话实在太过耐人寻味。
叶南熹不敢放松警惕,尽管他给出了她想看到的,且难以忽视的反应。
借着药效,趁着付浔把她放床上的间隙,叶南熹难耐地扭动身躯,似有若无地去蹭他……
嘴里小声嘟囔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