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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戚戚咬着唇别过头，整张脸红得滴血。

很快她又转回来，咬牙生气质问：“你比我年长三岁，莫不是上辈子我离世之后，你娶了别的女人？”

经验才会如此丰富……？

说着，她的鼻尖蕴出一丝酸意。

她好像一直都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陆往没料到她会这样猜，皱了下眉：“瞎说什么？你死后的第四年我便因奸人所害，死在了边疆，一生都未曾娶妻。”

听到这话，路戚戚暂时好受了些，很快又想到了什么：“那…”

她正欲言，男人就低下头偷了个香，继续说她想知道的：“也没通房，更没有侍妾。跟你一样都是第一次。”

路戚戚沉默不说话了，难道在这方面上男人都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还是自己学习延展能力太差了。

陆往无奈地抚开她颊侧的湿发，凑近低喃和她解释：“只是我看过…会动的…”

至于那本书上的内容跟这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无趣且没看头。

路戚戚愣了两份，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飞快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动作忽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半响她垂眸看了眼身下，好奇问：“你们这个年级的男生是不是经常看那个…然后自己那个…”

陆往注意她的视线，神色暗了暗，好笑地问：“那个？”

路戚戚瞪着他不答。

陆往眨了下眼，很是无辜：“都是他们发我的，我其实很少看，只有在特别想你的时候…”

路戚戚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住他的嘴，羞得声音都变了一个调调：“好了！你快别说了。”

烫了下她的掌心，路戚戚猛地抽了回来，又对上他炽热撩人的目光，肩膀颤了颤。

覆在腰间的手掌慢慢向后移动解开了绳子，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肌肤上，一寸寸地吞噬着她。

不知不觉下，床榻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

到最后路戚戚累得都抬不动手，只能任由其抱进净房

接着在里边待了好久，水都要凉了，他才肯帮她穿上干净的寝衣，回到床榻上。

也早已有人进来收拾过了。

路戚戚累极了，躺进被窝立即就睡了过去，陆往上床后把她捞进怀里，餍足地搂着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