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什么关他们什么事,老盯着他干什么。
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变了,嗓子也不像那几天那么疼了。
难道是他的嗓子好了?这什么药泉啊,这么有效,医生说他嗓子至少要养半年的啊。
随即不解的摸了下脖子,突然摸到了一块冰冰凉的硬物。
又顺着摸了一下形状。
“!”
这个感觉……
林深一惊,正准备掀开被子下床看看脖子上是什么情况,低头的时候却看见自己的被子里面居然还裹着允老师的毛毯?
熟悉的厚度,熟悉的香气,熟悉的触感。
毛毯经过一晚上的蹂。躏,已经被他抱在了怀中。
天啊,他居然抱着允老师的毛毯睡了整整一晚?他为什么会抱着允老师的毛毯?那允老师呢?
难道。。。。
脑补画面逐渐跑偏,越来越偏。
他总感觉昨晚一定干了什么事!
人生得意之事,莫过于功成名就、抱得美人归。未穿书以前他早已功成名就,可是他当时根本不懂爱,所以后者一直没能实现。
难道说,他昨晚实现了?可偏偏他忘了?!
可是。。。为什么后面疼得人会是他啊!
林深凌乱了,咳嗽了一声,收敛了一下自己放浪形骸的表情。
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他是个痴汉呢。
倒不是怕有损形象,毕竟追老婆嘛,害羞还怎么追。
要脸和老婆只能选一个,那他一定选老婆!
追美人不要脸,就不要脸,怎样。
林深扯过衣服囫囵穿上,飞速下床,挤到镜子前一照。
世界都安静了。
大脑都不转了!
“昨晚你回来的时候就带着这个了。”
阿米知道林深突然沉默是因为什么,“你坐着允老师轮椅回来,苏哥啥话都没说就把你搁床上了,直接扯过被子盖上,还让我们不要打扰你。”
“所以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啊,为什么会坐着咱老板的轮椅?又为什么会带着这个有点像是项圈似得蛇型锁骨链,你不是怕蛇吗?”
好问题。
林深也想知道。
可他就是想不起来,还有脖子上的这条银蛇……是怎么回事啊?!
盯着镜子中自己脖颈上的银色小蛇,林深仿佛觉得那条蛇好像已经活过来了一般,连着整条项链形成了一条真正的银蛇,环绕在他的脖颈上,蛇身冰凉的表皮摩擦过他的肌肤,猩红的信子嘶嘶的舔舐过他脖颈上的动脉。。
浑身上下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麻的他浑身发软。
这种感觉就像你害怕某种生物,比如多足的虫子,蟑螂蜈蚣蜘蛛钱串子……结果你不但无法远离,还有人将它们拴了根绳子挂在了你脖子上,就让你看着它们在你脖颈上爬。
那种密密麻麻、如影随形、挣不开躲不掉的惊悚,只是让深哥大脑停转已经很不错了,换成别人,可能直接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