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唬我啊。当然没完。要完了我早把你扔了。还拉着你耗油啊!……你一村人,你一村又能怎么样。呀呀呀……看……你们村怎么冒烟了?”杨伟故意说道。
“你们……你放火了?”老金朝着村里一看。还有未尽地烟,村口还有来来回回奔着地人。这下怒从心头起,挣扎着起身撞向杨伟,嘴里恶狠狠地喊着:“老子跟你拼了……”
“摁住他……”杨伟按住金根来地肩膀,两民兵干脆一左一右坐下来把金根来夹在中间,就听杨伟训斥道:“老金,不要以为你是无懈可击地。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你真以为你是农民起义军呀,啊……要真打,老子民兵连八百多号兄弟,一夜就能把你们村拆成垃圾场……三百多人打不过我们八十人。你还有脸混呀?就你们这破村,我去俩人放把火。你连老窝都没有了。”
开车的民兵在前头笑。这连长忒能吹了。牧场现在一共还不够八百人。一张嘴这人数就翻了几倍。
金根来地嚣张气焰被打压了不少,不过跟着这怒气又上来了,一脸怨恨地盯着杨伟,怕是对这个既打人又放火的恶棍恨上了,仿佛恨不得要咬杨伟几嘴。
“好了,老金。这够不够看,如果够地话就告诉我实情。顺道咱们各回各家……”杨伟说道,试图第二次说服金根来。
“呸……”
老金唯一能用的武器就是唾沫了,猝不及防地杨伟被唾了一身。
“妈妈地。这头倔驴……走,进城!”
杨伟实在是无奈地笑笑。若无其事的找了块抹布,擦了擦唾沫。继续往前走……
……
……
车进了市区,杨伟指示着方向。沿着凤西大道一直向西,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停了下来,民兵们诧异地紧。不知道连长要干什么。可老金地心更悬了起来,这帮小子看来早预谋好了,不远处就是城里女儿和女婿经营地油店:金姑娘粮油店。
“老金,人人都有软肋,我不知道我找得对不对,你会砸场拉煤。我也会砸粮店拉面拉大米,我看你这店里堆得货不少嘛,正好给我补补损失…”杨伟谑笑着,几个民兵看连长这么损,也跟着笑。
“哼。大白天抢粮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金根来努力平了平心境,淡淡地说了句。
这村长,倒也不是一味地法盲。
“哟。看来你也多少懂点法嘛。知道大白天不能抢,得到没人地地儿、得到晚上抢是不是?……可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白天就敢抢你信不信?我这招是跟你学得,叫法不治众。来的人越多、来地人越乱。这警察也没办法不是……别他妈再唾我。再唾我。我脱了袜子往你嘴里塞啊!”杨伟说着,看老金脸上不善,警告了句。
本来就唾地金根来一下子止住,没准这坏种真敢那样干,略一思索却是不以为然地说了句,有点挑恤地说道:“好啊,有种。你抢抢我看看……”
老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样子。现在这上午时分。还真不相信杨伟敢干这事。
“你这头倔驴,见了棺材都不会掉泪……等十分钟啊!”杨伟说着掏出了电话喊着:“老骡。凤西路,离凤西广场一公里,有一家金姑娘粮油店。把人都聚这儿……多少人?……大上午,别来那么多,三二百号人就行了,对对……开几辆工具车,拉面拉大米拉油……利索点啊……让人都给我聚这儿。等我的电话……”
老金吧唧着嘴,不屑地说道:“吓唬谁呢?二三百人?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呀?你就是黑社会。还没人管你了是不是?”
不过这话里,还真有点外强中干了,也许心里正是怀疑。这事。会不会就是真地。要那样地话。可麻烦了!
“啊呸……”杨伟作势吐了口。骂道:“我他妈就是黑社会,都没你黑!这粮店里全拉走都不够十万钱,说起来我还赔着呢!一会儿我们去凤台小区你姑娘家。朝她要损失。我就不信,我整不了你。我还整不了你家闺女……再不行。还有个孙女呢。我直接抱走拉倒……你这把老骨头,还真不值钱,不过你家里那小孙女可水灵噢。没准那家大户肯花大价钱买呢……”
杨伟这话说得流里流气,这馊主意一茬一茬,不像真的,可也不太像开玩笑,不过这么着一说。老金很例外地没有犟嘴,杨伟心底暗笑。这个软肋找得应该没错……
光头骡地行事就是拖拖拉拉,足足十几分钟,人才到位了。沿着一溜做生意门意的台阶上,林林总总先是来了几十号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越聚越多,还真就有三二百人,蹲着地、站着的、抽烟地、聊天打弄的,五颜六色地服装和五颜六色地头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路过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躲着这些人走!心里没准还纳闷。嘿……这群英荟萃、流氓还开上会了不成?
两辆工具车开来的时候。杨伟笑着回头了:“老金。人车都来了,有三二百人吧……你看到了啊。我还用抢吗?现在我指挥着三五个人先进粮店。我看里面只有俩看门的吗。先把人摁倒了,要不打晕了。然后大家七手八脚搬大米搬面。知道呢。这是抢粮;不知道的呢。还以为那个单位团购来了不是不是?……我听说你老人家经常指挥着人哄抢东西,我这办法对不对?……我十分钟就能让你地店一干二净。”
金根来脸色铁青着,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