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和乔雨意分开,她第一次没有给他回晚安。
一定是因为他妈回来的事难过了吧……
厉呈忍不住看向郁肆年。
就见郁肆年怼了一下酒杯。
“啾啾啾。”
厉呈皱眉,“啾啾啾?”
这是什么鬼回答?
厉呈又晃了晃有些醉意的郁肆年,“你好好说。”
郁肆年打了一个酒嗝,举起中指:“舔。”
厉呈:?
厉呈不可置信地打量着郁肆年。
这两人私底下,玩那么……
“舔啊!”郁肆年突然暴起,站到茶几上,“如果真的喜欢她,必须要得到!得不到就硬舔!懂不懂啊!”
厉呈:“……”
哦,舔狗啊。
他斜眼看郁肆年,郁肆年挂在椅子上一脸理所当然。
不是,他这一作二闹三上吊的,跟舔有半毛钱关系?玩他呢吧?
但厉呈也没敢问出口。
因为一旦出口了,一作二闹三上吊的对象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他。
厉呈头疼。
心烦意乱地灌了几杯酒,靠在了椅背上,“我想想吧。”
半夜,乔熙溜去厨房。
路过客厅,两道鬼哭狼嚎的男声吓了她一激灵。
乔熙走近瞧。
郁肆年抓着厉呈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呈,爱情这玩意你千万别碰!听我一句劝,爱情是毒药,一旦爱上,无法自拔,万劫不复!”
厉呈埋在郁肆年肩上痛哭流涕,“大师,道理我都懂,我做不到啊!我们是虐恋,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乔熙:excuseme?
颠啊,真特么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