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这小侯爷回去随便说两句,那他们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舒羿锦看着周四朝自己走了过来,和旁边的老瞎子打了声招呼后,又帮自己把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一会儿你躲起来,我可能顾不上你,你必须靠自己尽量活着,记住了,谁都不要信。”
舒羿锦刚想张嘴说话,就看见大雾当中出现了一艘船,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站在船头,只是隔着大雾,看不清楚少年将军的神色。
长卿瞧的那满船的土匪,以及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神色漠然的很,其实她早就让人把龙虎山上的地形和情况摸透了,毕竟当时因为瘟疫救了那么多百姓,有一家的儿子就是在龙虎山上炒菜做饭的,对方很感激她,便把地图绘给了她。
“这些人也真会挑的,这江面是他们最熟悉的作战,想来水性都很好,而且还特意挑在了这种天气,摆明了就是想让我们有来无回。”
春鹤鸣轻轻松松地笑着,眼底却带着一抹沉重,原本长卿是不同意他来的,是他坚持要来,口头上虽然是笑嘻嘻的说着帮长卿收尸,但却是打心眼里担心这个人。
他虽然向来最爱惜自己的这条命,也最懂得明哲保身,但总有人会成为例外。
毫无疑问,他是把长卿当成知己好友,愿意陪着长卿一起出生入死的。
只不过有一点这些土匪确是算错了,徐家军常年在边塞征战,无论多么恶劣的天气都碰到过,在这种大雾当中,一开始虽然不习惯,但是待了片刻之后便开始熟悉起来。
“我怎么感觉这位小侯爷日子过得挺滋润的,瞧瞧那气色红润的样子,看起来比我都还睡得好,这龙虎山上的土匪身份挺不简单,该不会这舒羿锦去逛青楼的时候认识的吧。”
春鹤鸣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怪癖,即便是在这种大雾天气,依然拿着一把扇子扇呀扇,还对着不远处被押出来的舒羿锦评头论足一番。
“走吧。”
长卿率先走到了周知所在的那个船,开门见山的说:“我已经来了,你该把我兄弟放了,你既然已经绑了他你也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他死了,对你们也没有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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