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凤言那红肿的小耳朵,本来是他最喜欢的,软软的,香香的,咬在口中感觉非常好,如今却肿得不像个样儿。
骁王有些个心疼,伸出一只大手拉她的小手儿,指腹刚一碰到她滑溜溜的手背,就感觉到凤言全身紧绷着打了一个寒颤。
凤言明显的抗拒与闪躲骁王怎么会感觉不到?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一个用力将凤言拉入怀中,两只胳膊将她圈着不能动弹。
被他圈着不能动,凤言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有股说不出口的难受劲儿,使凤言不想与骁王这样儿近距离的接触。
“殿下,您不怕冷公子生气吗?”挣扎了半晌没管用,凤言又搬出冷乔若当挡箭牌。
愤恨的望着凤言那张俏脸,樱桃红的小嘴儿说个不停,这小嘴儿长得真不错,不小不大,不薄不厚挺适中,可一开口就惹人厌。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我与冷乔若之间很清白,方才明明是你看错了,你这脑袋里怎么都是乌七八糟的。”骁王伸出手指,重重的敲了一下凤言的脑壳儿,信誓旦旦的在凤言耳畔说着,义正言辞的样子使凤言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
难道真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的思想太不纯洁了?
唔?是吗?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想歪了?
凤言漫不经心的揉着被他敲疼的脑袋,一双长长的柳叶弯眉蹙起,似乎含着水的大眼眨巴眨巴,听着骁王的话,凤言仔细的回想着方刚的情景,想从中找到证据。
“不许再想了,这件事儿到此为止,本王与冷公子在讨论事情,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去救醒满桂吗?我们正在说那个事儿。”怕她再次想起方才的细节,骁王立刻将她的思路打断。
不管有没有别的事儿,只是方才他与冷若乔的那些个暧昧动作,传出去也够骁王喝一壶的了。
他的名声早已被肃雅风毁的差不多了,后来又被凤言闹了一通,如今再与冷乔若传出些什么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骁王的话一出口,即刻将凤言的思路成功转移。
“真的吗?满桂的伤可以治了?”凤言睁圆一双瞳眸,喜出望外的望着骁王。
如果可以将满桂治好,那她就不用为他陪葬了。
“还不清楚到底能不能治,不过冷幽谷的灵药数不胜数,让他贡献出一些也未尝不可。”骁王浅浅一笑,对自己成功将话题引开十分满意。
凤言一张雀跃的小脸儿顿时变成沮丧,轻叹一声说道:“唉,希望能找到灵丹妙药,将满桂医好,真不想给他陪葬。”
陪葬?谁要给谁陪葬?听得骁王一脑袋浆糊!
伸手将她的尖尖下巴抬起,骁王敛眉轻问着:“什么陪葬?”
凤言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她与骁王被满城雪扣留在此,一个月后如果满桂还是醒不过来,不就等着拿她开刀吗?
骁王殿下您不好惹,对于您的身份满城雪定然是顾忌着。但是凤言我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满城雪的怒火不能朝着您发泄,那还不全撒在我的身上了?
“医不好满桂,不是要我给他陪葬吗?不然满城雪为啥将我们扣在这儿?”凤言抬起小脸儿回答着,眼中闪着满满的担忧。
原来她在担心这个!骁王眼中含着冰冷,她就这么对他没信心吗?他之所以留下,并不是因为怕了满城雪,而是自己本来就想留在三江镇。
别说满桂还没死,就算是死了,他也怕!
满城雪在他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找了个借口,想去参加鉴宝大会而己。
“要说陪葬,你只能为本王陪葬,那满桂算个鸟!”
不想再与她胡乱闲扯,骁王手上一用力将凤言拽进了屋子,只见冷乔若正一派怡然自得的饮着茶,方才的挫败与沮丧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给你陪葬我也不乐意,凤言低垂着脑袋寻思着,不情愿的被骁王拉入屋中,抬头看到冷乔若那张精致完美的脸,尴尬的向他憨憨一笑。
“原来冷公子也在啊!”
废话,凤言你是不是瞎了?这么大个活人频繁出现在你面前,你居然没看见?
这一天的心情本来就不好,饮了一杯茶后,刚刚觉得恢复了不少,又被凤言一句话给惹毛了。
这女人,你要将我忽略到什么程度才满意?
冷乔若冷冷的向凤言投过一道杀人目光,使得凤言顿感心虚起来,连忙拉了拉被骁王攥紧的手,怕被冷乔若的妒火烧个片甲不留。
冷乔若阴沉着一张脸,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儿上,阴阳怪气的说道:
“是呀凤姑娘,在你的眼中除了骁王殿下,怕是容不下任何人了,看不见冷某也属正常。”一出口,偌大的房间霎时飘满了酸味儿。
这话让凤言听得挺闹心,可听在骁王耳朵里却是挺受用,拉着凤言来到雕花木桌前,两人围着桌子坐下来。
凤言看不上冷乔若骁王是知道的,但是,到底是不是因为眼中有他才不再去看旁人的,骁王也不敢确定。
但是,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那可真能让他躲起来,偷着乐上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