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能庆被人按在地上,鼻青脸肿,还掉了一颗牙齿,可见魏靖几人下手有多重。
黄能庆不说话,苏墨又招手道:“既然不肯,那就绑去见官。”
听见这话,黄能庆娘顿时急了,忙拦住几人:“等等,等等,我和我儿说。”
苏墨对魏靖使了眼色,几人才放开了黄能庆。
也不知她对黄能庆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黄能庆终于点头。
众人请来岭山村村长作见证。
黄能庆在和离书上签了字,摁了手印,轮到张念雪时,张念雪一把推开丹泥,咬破了手指,狠狠摁了上去,等干了些,才小心收好。
一旁黄能庆用吃人般的眼神看着张念雪。
张念雪想起被打的恐惧,正想移开眼睛,却不想一旁传来苏墨的声音:“给我看回去,他没有你想的那样可怕,一样怕痛一样怕打,就是个欺善怕恶之人罢了。”
张念雪听见这话,鼓起勇气,直视过去,这才看清楚黄能庆的脸。
黄能庆再没有以往那样暴虐模样,他被打了,也一样会鼻青脸肿可怜得很。
就算再恨自己,也只能用眼睛瞪着自己,而不敢做出任何欺负自己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压地张念雪喘不过气来的东西在这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感激的看着苏墨,苏墨严肃道:“我只能帮你拿到和离书,但你若是想报复这男人,只能靠你自己了。”
张念雪听完,用力的点了点头。
张念雪和离之后,也没有回张水牛家,牧鱼把她安置在食铺。
后面牧鱼和苏墨商量了一下,便雇了张念雪做工,反正铺子里正要雇人,雇谁不是雇。
自此,牧鱼食铺里有了四个人:牧鱼,苏青,周桃,还有张念雪。
铺子困难,牧鱼巧出计。
人手够了之后,牧鱼就把卷饼加入了进来,食客的选择就更多了。
人倒是比以前好了一些,但每日收入不涨反降,牧鱼百思不得其
解,后来认真观察了一下,才找到原因。
卷饼是个新鲜货,前来吃肘子饭的顾客都会选择尝一尝卷饼的味道。
这样下来,卷饼是卖了一些,但肘子饭反倒剩下不少,两种食物价钱又不一样,收入自然会少一些。
关于这饼价格,当时牧鱼也是斟酌了一番的,最后决定,如果只加蔬菜,就是六文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