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日葵的话语是:我的眼里只有你,入目无她人。
【温惜寒:明天就回来了。】
此时凌晨已过,阮炘荑以为的明天,自然是日历上的后一天。
但接下来温惜寒又发了一个问号过来。
【温惜寒:软软,你是不是喝酒了?】
阮炘荑揉了把脸,用食指一个拼音一个拼音地戳着键盘,晕乎乎地回了四个字:【喝了一点】
【温惜寒:是出去聚餐的时候喝的?】
趴在吧台上,阮炘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这条消息看清。
又慢慢戳着键盘,但戳到一半她嫌弃太慢了,直接全部删除,改成了发语音过去:【没有呀,吃饭的时候我没有喝酒,我还开车把同事都送回家了呢,我是回家后才喝的。】
【今天是我实习期结束,周姐就说一起聚个餐。后面她们还把钱A给我了。】
此时已经是第二瓶红酒下肚,红酒的后劲上来得猛了,阮炘荑不仅脑袋晕乎乎的,声音里的醉意又重了几分,又绵又软,还有一点大舌头的感觉,最关键的是还有一种小学生扳着手指头跟你较真的拗劲。
所以在阮炘荑这条语音发过去没几秒钟,温惜寒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那一刹那,阮炘荑的手腕一抖,险些将手机掉到地板上去。
深吸口气,她稍坐得端正了些,才点下接通键。
“喂,姐姐。”阮炘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一样,但一开口,醉意晕染出来的绵软还是出卖了她。
听筒里传来了重重地吸气声。
温惜寒柔着嗓音问:“软软,你是喝了多少酒?”
轻轻咬了咬唇腔一侧柔软的皮肉,阮炘荑看着吧台上空掉的两支红酒瓶,心虚回道:“也没多少,就一瓶多点红酒。”
“嗯?”温惜寒提了点声音反问,“软软,你确定吗?”
温惜寒这么一问,阮炘荑就更心虚了,一点点收紧捏手机的手,用最不心虚的语气回道:“确……确定啊。”
又一声轻笑,带了点说不清的味道。
温惜寒语气如常:“软软,把手机从耳朵边拿下来。”
“啊?”阮炘荑听得心里更虚了,大舌音也更明显了,“拿……拿下来干什么?”
“听话。”温惜寒轻哄道。
迟疑片刻,阮炘荑动作缓慢地将扣到耳边的手机放到面前,在看清屏幕那一刻,她瞳孔一睁,整个人都愣住了。
原来温惜寒打过来的是视频,她却当普通语音通话给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