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惜寒唇角微抽,想插话又感觉自己完全插不进去。
阮炘荑一本正经地说:“同女娲和伏羲一样嘛,云烟聚合起来就是同意,如果全部散开,那就是不同意。”
“真的聚合起来了?”这是阮苏问的原话。
温惜寒:“???”
阮炘荑说得有理有据,还拿出了自己拍的照片:“对啊,你看我下午还拍了照的。”
温惜寒:“……”
阮苏拿过阮炘荑的照片看得非常仔细,嘴上却说:“骗人的吧,肯定是你之前的存图。”
“怎么可能。”阮炘荑力证自己的清白,“你看拍摄日期和时间。”
阮苏没放过照片里的任何一个细节,放大后翻来覆去地研究了好几遍,“我又没亲眼看见,我不信。”
阮炘荑语塞,从阮苏手里抽出手机,无语地坐了回去。
抿唇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阮苏清了清喉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那个照片,你没有骗人?”
阮炘荑夹起块烤鱼,没有回答,而是问:“妈妈,我有一个问题。”
“你问。”
“妈咪她是怎么走的?”阮炘荑很自然地将烤鱼放到了温惜寒碗里。
薄唇紧抿,阮苏缓声说:“先天性心脏病加多器官衰减。”
阮炘荑若有所思,又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会结婚?”
阮苏冷笑着说:“老爷子淫-威太重,想掌控的事情太多。”
顿了一下,声音明显低了下来:“还有……她也让我结婚。”
轻叹口气,阮炘荑重新带起一次性手套,继续剥起了小龙虾,“那我,是怎么来的?”
温惜寒还在吃烤鱼,一个剥好的小龙虾就投喂过来了。
“……”阮苏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其实……我也不知道。”
剥虾的动作一顿,阮炘荑取下手套将阮苏的酒杯斟满酒,缓缓开口:“妈,这些年辛苦你了。”
阮苏目光警惕地看着阮炘荑,直觉告诉她这小兔崽子多半又憋了个什么坏的。
果不其然,阮炘荑下一句话一点都没让阮苏失望:“后面,有我和我老婆在,你可以轻松一点了。”
“???”温惜寒险些被自己的口气呛到,“阮炘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阮炘荑径直将新剥的小龙虾喂进温惜寒嘴里,讨好地说:“未来,是未来老婆。”
白了阮炘荑一眼,温惜寒轻轻将她的爪子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