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一无奈道。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找一个人,是长久之计,何必兴师动众?”
胡老爷子不明白。
陈十一也不明白。
温之衡究竟在做些什么?
“老爷子,你是干什么的?怎么知道这么多?”
胡老爷子想了想。
“我是吃干饭的。”
次日,陈十一走到前院,想让金叔帮她带些菜种,梨落院里,有一大片的土地可以种菜,好歹能省些银钱。
她那点银子,在花费极其昂贵的京都,根本不够看。
唉,后悔当初要少了!
“老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早?”
正在和金叔说话的陈十一往后一看,眼睛都瞪圆了。
她围着胡老爷子转了几圈,不可置信地问道。
“紫袍?你竟然穿紫袍?”
胡老爷子撇了撇嘴。
“你看看你那样,真是没见过世面。”
陈十一还是一脸震惊。
“你这样的,竟然穿紫袍?”
胡老爷子一听就不干了。
“我是哪样,你给我说清楚了?”
陈十一笑了。
“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吃板鸭的时候牙齿咬的甚是轻松,我这样年纪的,都比不过您呢。”
胡老爷子翻了白眼,懒得理会陈十一。
陈十一在后面紧紧跟着。
“你是士大夫?中书令?枢密院院事?”
说完后,陈十一又自言自语道。
“不像,当官的怎么会没钱呢?”
胡老爷子正襟危坐,听得陈十一的疑问说道。
“当官一定就要有钱吗?”
“一定啊,你穿紫袍,圣上给的俸禄一年在五百两左右,包括各种赏赐,节日福礼,年货,良田产出,铺子收成,怎么也不可能养不活两个老人家吧?”
胡老爷子一本正经地问道。
“你个小丫鬟,怎么知道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