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我不愿呢?”
“主子会愿意的,毕竟,那是你的地盘,万一闹出了什么事,主子需承担最大的责。”
“那你可知道,我是从谁的手里接过这张地契?”
李长生疑惑地摇头。
“在下不知。”
“是官府的人,他不愿意掺和这样的事情,所以,我背后没有靠山,我想请问,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对付得了占据一方山头的土匪?”
李长生和孙佃户对视一眼,两人眼里皆露出遗憾。
陈十一把他们的神色收入眼中,饮了一口茶,接着说道。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你们能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或者在我需要你们的时候,不会在背后反我一水?”
两人神情凝重。
“一切皆听陈主子安排。”
悦来客栈的上房,傅旭文归来之时,已是黄昏。
“在明月县与紫来县之间,有一处峡谷,那个地方是两县的必经之路,土匪大多都是在那里出入。据说,两县的县令曾商议过剿匪事宜,但都不了了之,而燕州府城,对这点事情,并未放在心上。”
元西听完大惊。
“令余山庄就在明月县内。”
陈十一撑着下巴思索一番。
“土匪劫掠最猖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傅旭文想了想。
“听众人的口气,应该就在这两三年内。”
陈十一深深吸了一口气。
“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要赶在官府正式剿匪之前,必须把驻扎在令余山林里的土匪赶走,否则我性命不保。”
元西咬着唇瓣,下了决心说。
“阿姐,要不,我们把地契送回给原主人,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他。”
陈十一无奈笑道。
“你以为我没那么想过吗?地契不比身契,要变更至少等半年后,再一次由官府丈量土地,方能变更,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我才着急。”
元西很是疑惑。
“可,为什么那些卖宅子的就可以?”
“固定住宅,固定田地,没有争议的,塞些银子,自然快些,令余山庄,实在太大,在两县的交界线上,倘若县域重新划分,令余山庄的地契也要重新再开,那不是塞银子就能办到的事。”
“那原主人为何那么快?”
陈十一很是烦躁。
“别提他,提了他,我就一肚子的气,我猜想,他约莫就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阿姐,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