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管为雨莲介绍道:“雨莲姑娘,这位是我们的堂少爷雷尚义,他是来京城念书的,现止住在雷府里,刚好比你大上一岁。”
雨莲微微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就外表而言,他确实和雷仲远颇为神似,只不过,雷向义看起来似乎和善多了。
周总管指着雨莲道:“堂少爷,就是这位何丽莲姑娘,我们少爷的侍妾。”
“怎么可能?她不是个小孩子吗?”雷尚义哇哇大叫。
“堂少爷,何姑娘芳龄十七,已经不是小孩了了。”
其实,话说回来,周总管第一次看见丽莲时,也以为她最多十二、三岁而且,若非听到她再次说出自己的年纪,他还认为是昨晚那位大学士搞错了呢!
“哦!那不打紧,重要的是她成为堂哥的侍妾了!”雷尚义细细的打量着雨莲,“不知道她到底有哪里不一样?真是不得了呢!”
雨莲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羞答答地行礼说:“雨莲见过堂少爷。”
“不用跟我客气,光凭你能降服我堂哥这一点,我就应该拜你为师了。”雷尚义一睑佩服之色,抱拳行礼。
“我……我没做什么啊!”雨莲真不懂,他们为何都拿这种眼光看她?
“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堂哥讨厌女人是出了名的,所以,他会愿意让你侍寝,可说是绝无仅有的事呢!”雷尚义就是想破了脑袋瓜了,也想不出雷仲远为何会喜欢这种小女孩似的姑娘。
“少爷他人很好啊!”她真的是这么觉得。
“他人很好?我从来没听过有人这样形容他。”雷尚义哈哈大笑几声,转向周总管及小安说:“看来,我们都要帮忙雨莲,让她和我堂哥恩恩爱爱的。这样才能了了伯父的一番心事!”
周总管和小安部颇有同感,“没错!堂少爷说得是。”
他们三人都明白,雷柏苍为了雷仲远在外面的断袖恶名。心可是苦恼了好多年,虽然一再有人提起嫁娶之事,但是雷仲远
总是不肯娶妻,甚至以不读书、不赴考作为要胁,让雷柏苍也无法可施,只能一年又一年地听别人在暗地里说闲话。
这种委屈,教雷柏苍怎么忍得下去?就连他们这些旁人也看不下去了。
而今,好不容易出现了一名侍妾,她既是皇上所赐,又是伺候过雷仲远的,如此一来,雷柏苍终于有“证据”澄清谣言了。
在场之中,就只有雨莲傻傻的站着,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
“我……听不懂你们的话呢!”雨莲不禁纳闷的说。
“总之,我们是为你好,你放心吧!”雷尚义笑得颇有含义,而周总管和小安也连连点头。
和善的表情、亲切的笑容,看来雷家都是好人呢!雨莲觉得自己实在是大幸运了。
“谢谢!谢谢你们。”她赶紧道谢。
雷尚义灵活的眼睛一转,“不用客气,告诉我,你会做些什么?”
“烹饪方面稍有心得,其他如弹琴、刺绣、念书等也会一点。”
“这样啊!那我们该怎么投少爷所好呢?”周总管捻了捻胡子说。
“就每样都试试吧!先从烹饪开始,而且得从我伯父那儿着手,我伯父要是说好吃的话,那就过了第一关。”雷尚义拍手说道,其实,他自己也挺想尝尝宫里面都是吃些什么东西呢!
“好的,不过,还要请你们先帮我评分一下,否则,我怕不合雷家的口味呢!”
雨莲这句话可说是正中他们下怀,只见他们三人立刻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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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时分,雷柏苍走进餐厅,坐到位于上,懒洋洋地开始用膳。
“咦!这不是平常的味道吧?”这锅烧黄河鲤鱼鲜美元比,雷柏苍才吃一口就发现它的不同之处,他不禁纳闷府里何时竟换了厨子?
一旁的周总管立即回答,“回老爷的话,您好灵的舌头,这桌菜确实不是厨子们做的。”
“那是谁做的呢?”雷柏苍一边问着,一边忍不住又尝了其他的菜肴,如八宝糯米饭、红切白鳝、莲子鸭羹等。
“启禀老爷,是雨莲姑娘做的。”周总管嘴角含着笑,事实上,他已经全都尝过了,所以能了解老爷此刻的惊喜。
“雨莲姑娘又是何许人物?”雷柏苍记忆中毫无印象。
“就是这位,昨晚皇上赐给少爷的侍妾。”周总管将一旁的雨莲引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