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继续他的曲折讲述:“一个多月后一天晚上,我和孩子妈妈都睡熟了,突然接到了康波打来的电话,楠楠轻生被送进了医院。”
现在在重症抢救室在抢救!
我和她妈妈听到这个消息,仿佛晴天霹雳,我们连夜包车,赶往梁城的医院。
我们赶到时候,孩子还在重症监护室在抢救,医生不让我们进去探视,我趁着她们医生交接的间隙,问了主治医师什么情况。
主治医师说:“病人送来时候,是失血过多,左手手腕,有三个利器划伤的伤口,其中一条伤口,伤及了动脉血管,造成失血。”
目前已经做了紧急手术,现在在重症监护室里,还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需要观察48小时以后再说。
听完主治医师的话,我整个人都快瘫软在地了,我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我没敢跟孩子妈妈说,她估计已经经不起这样的心理打击了。
我看康波好像若无其事一样,傻傻坐在手术室门外的椅子上,心不在焉地给别人打电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揪到了空旷的医院走廊尽头拐角处,我把他按在墙上,质问他:“你到底对楠楠做了什么?她平白无故为什么会寻短见?嗯,你说!你给我说清楚!”
康波这个家伙,死鸭子嘴硬,他奶奶的,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上班出门之前,楠楠还好好的,我上班还没下班,就接到邻居电话,说楠楠在家里摔倒了。”
我就紧急请假回家,回到家,就发现她躺在卧室的床边,地上都是一滩血迹。
我马上紧急把她送到了医院,接着我就给你们打了电话。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康波也是双手一摊,表示无奈的样子。
我看到他这个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我拎着它的衣领,几乎要把他拎起来按在墙上道:“我不相信,楠楠不可能无故就寻短见,这个孩子平时表现很坚强,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自寻短见,肯定是你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或者她发现了什么你对不起她的事情。”
康波听我这样逼问,也是耍起了无赖:“伯父,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呢?我这次真的没有说话刺激楠楠,也没有做新的对不起她的事情,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我见这个家伙无赖嘴脸很硬,一时半会也逼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再加上我思绪混乱如麻,满脑子都是楠楠小时候可爱的叫我爸爸的温馨场景。
我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虽然不是亲生血脉,但是我视她如掌上明珠,就是她愿意要天生的星星月亮,我能飞上去也愿意给她摘下来。
现在一个活生生的美丽女孩,就被这么一个无赖给折腾的不成人样,对人生失去了希望,对未来失去了信心,她以后的人生,该怎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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