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倾倒的酒液在纯白的床单晕染开,如同在刀光剑影中恰如其分绽放的染血玫瑰,不断在扭曲中摇曳。
捆缚的双臂在他手下弯折。
只剩下勉强能自由活动的双腿,无助的向后踢着。
胡乱间,她踢掉了倒在被褥纠缠间的酒瓶,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碎了一地,纷飞的酒液浸湿了她的小腿。
到处都是酒的醉人香气。
“还没放弃反抗吗?”
嘲笑着,他动作从容。
沈安已然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而柳风月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他的力量依旧比她大的多。
如同猛狮按压幼羊般将她紧紧按在手下,绝对的威压和掌控力。
……
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反抗再次陷入沉寂。
屈辱的泪水混合苦涩的酒沾在脸上,沈安的声音接近嘶哑:
“你杀了我吧……”
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上她浸染酒液后冰冷的后背上,在她身上激起复杂的战栗。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喃:
“就这点本事还敢跑?
想死?想的美,不会那么便宜你的~”
……
身后合握的手指紧紧相扣,带着捏碎指骨的力道,发白指尖更衬得泛红指节鲜艳到要滴血。
脑袋埋在混合酒液的湿润被单里,沈安张开嘴死死咬住,微不可闻的呜咽中,指尖颤抖如筛。
指节却被身后的柳风月一点一点掰开。
握住她的细瘦手腕,他的双手如同镣铐一般紧握紧握着她的,向后拉扯到眼前的同时,逼迫沈安拖起了疲惫的身子。
跪在床边,她的双膝在长时间保持如此后已然疼痛到麻木。
“你的手真好看。”
身后,柳风月意味不明的幽幽道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缠绕她冰冷的指尖。
沈安已然说不出话,这种压制的姿势让她呼吸不顺,只能张大嘴巴拼命呼吸,胸口跟着剧烈起伏。
疼痛和酥麻一同从手指传来。
“只是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