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郁结后反反复复的发烧,又正巧赶上了生理期,沈安就这么病倒在了床上。
可能因为之前很少生病,偶尔一次的发烧就格外难以忍受。
小腹的坠痛更让她吃不进一点东西,身体虚的厉害。
连续几天,全靠柳风月的照顾,维持着沈安摇摇欲坠的生命。
温热毛巾一次又一次耐心的为她擦去腿上的血迹。
沈安感动吗?
她一点也不敢动。
将沉重的身子埋入被子里,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满脑子都是庆幸。
幸亏他不是人,哪怕不做保护措施也不会出现问题,幸亏这两天是生理期,他不能碰她。
不然遭受着来自柳风月接二连三的囚禁和折磨,沈安真的会疯。
虽然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宽容模样,她倒也没那么坚强。
人生第一次,沈安觉得生理期实在太短了。
虽然不到三天,但体力和反抗的心思,都在柳风月几乎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在沈安身体里悄然萌芽。
中午,柳风月一如既往的端来精心调制的营养餐。
开了门时,她就那么乖巧的靠坐在床上,一双大眼睛望着她。
摸摸她的头,柳风月拉过椅子,在她对面坐下,边搅动手里的汤,边带着笑意问她。
“安安,今天想我了吗?”
沈安温顺的点了点头,脸上是浅浅的笑意。
心中却是飞腾而过的草泥马。
上帝会原谅她的。
显然,柳风月就喜欢听这种谎话。
被他吹到恰到好处的番茄虾仁浓汤送到嘴边,她一点也不反抗,只要是他喂的,都尽数吃下。
当然,这倒也不算勉强了。
柳风月准备的,都是沈安爱吃的。
抛开之前的伤害不谈,他很会照顾人。
联想到他的身份,偶尔,沈安也会莫名产生一点愧疚,甚至那份歉意似乎还夹杂着其它复杂的感情。
她从来不敢细想。
小思绪又在柳风月提出要索取某些报偿时,被他无情的狠狠击碎。
xx!抛不开一点。
然而,无论柳风月想要什么,沈安都乖的不行,哪怕每次事后拖着疲惫的身子时,她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次,淡淡苦涩在舌根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