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瑛难受地急喘:我很难受,崇玉,帮我
崇玉忽然停下,俯身贴在她唇边,似乎在等一个回答。
湛瑛立刻难受地双腿夹紧了他仍然停在阴户上的手腕。
崇玉哑声问道:那么,阿瑛,我可以插进去了吗?
湛瑛几乎不能忍受这样的反复磋磨。她反手按住崇玉的手腕,就势将他压在身下,就这么用阴户揉搓、挤压着他的皮肤,崇玉全身都绷紧了。
湛瑛在这场漫长的情事中没有高潮过。她难耐地坐起身,将崇玉连同覆在她阴户上的手都压在身下。
她寻到崇玉的指尖,微微抬臀,便将长久流连在穴口的长指吞入。
唔久违的交合,却不如等待中想象的那么舒适。
崇玉失神地看着反客为主的湛瑛,偶尔她也会需要我。
湛瑛俯就般地吻在他淫靡的唇角,尝到了自己情欲的味道。
崇玉便抱紧她,加深了这个靡丽的吻。探入小穴和揉捻着肉核的两指间是她整个向自己敞开的阴户。
忽然就感到难言的满足。
仿佛自己占有了她的一部分,分享了她颤动的情欲。
比起更深地探入,长指在穴口感到的紧绷和推挤的压迫仿佛能让她更愉快。
崇玉闭着眼,一边与她口舌交缠,一边疯狂地试探着她情欲的高点。
指腹浅浅回至穴口,差点被推挤出去的收缩都能引起阴唇抖颤地开放,绽送出害羞、然而早已情动的肉核挺立着等待更重的揉捻。
嗯啊深吻间隙的喘息呻吟,预示着湛瑛的欲望、快感和向他敞开的隐秘都只存在于他正推送或揉转的两指之间。
阿瑛,我感觉到了崇玉再也无法忽略那片湿滑和不断收缩推拒着的小穴和纯粹由情欲掌控开合的阴户之间,让湛瑛心跳如鼓,面色潮红,瘫软一片的秘密,就在他两指之间。
被揉湿、皱卷的阴唇、发肿的肉核和泛着水光的穴口就这么,像一封信似的,夹在他两指间。
崇玉快要被可感的柔滑和黏湿给逼疯了,眼前的艳景逐渐变得恍惚梦幻,他想,也许他只是掬了一捧水,永远也握不满似的,水就这么从他指缝中淋漓地筛泄。
崇玉光靠着早已熟稔的动作惯性就这么一边浅浅抽送一边疯狂搅动着肉核与阴唇掌控着的细碎快感。
湛瑛不自觉地回抱,腿心也夹紧了他,却又渴望更多似的在不自觉地回缩和收紧后更快地贴上去,任由他抚弄。
开窍之后便只需习惯的沦陷和机械的痴缠,爱液沾满了崇玉掌心,急促的心跳和难耐的喘息也早就不够两人忘情地深吻,他们近在咫尺,呼吸热切地纠缠,一个人的情欲落在另一个人的掌心。湛瑛含着水雾和不满的眸子望着他。
此刻,湛瑛的眼里只有他,全是他。
崇玉着魔似的加快了搅动和捻揉的频率,痴怔似地看着湛瑛的唇热烈地喘,四周都失去了颜色和生机。他似乎抵达了欲望的核心。
他似乎拥有创世和造物的神力。
世界奇异地缓慢、摇荡、颠倒起来。
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
崇玉感到不知名的触动似的,眼眶湿润,心神受了巨大的摇撼。
崇、崇玉,崇玉猛地睁开眼,湛瑛艳丽的面庞重又清晰、真切起来。她无力地伏在自己肩头,身下的小穴慢慢地淌着温热的爱液,被揉乱的肉核和阴唇随着退潮的情欲可怜地抽动着。
他几乎立刻将插入小穴的长指送得更深,卷在疲倦不堪阴唇中的指腹压得更沉。
他要细细感受她所有被欲望袭卷的颤动,以弥补他体内拼命压抑却越涨越高的情欲。
被雨打乱的梨花、泉眼无声流吐的碎玉、情人的呢喃和暗昧的眼睛。
这是他紧紧抱着无力昏睡过去的湛瑛,在她腿心难耐地磋磨着欲望时,脑海中最后浮现的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