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帕奇的“功劳”,他们糊里糊涂地自相残杀,从而为我们打开了一个突破口。有了这个突破的缺口,我和珍娜才逃出了生天。
当我和珍娜从这个缺口逃出,飘飞到两里地之外,回过头去看时,我和珍娜都不禁咋舌——
我们所逃的山头缺口,已然一片火海。
我们的灵体,飘飞得够快的了。但对方紧接着的打击,也不管被导弹击中的坦克是否在燃烧,里面的坦克手是死是伤,是否有生还的机会,另外的阿帕奇就已经朝那里射出了燃烧弹。
谁会这么狠?
洛克?
我第一时候就想到是洛克。
是洛克。我的灵魂道。
这个家伙,一晚都没吭声,等我和珍娜逃出生天了,它才出声。但我没怪它。它已是我,我已是它,它我早已不分。它不出声,也就是我没出声。其实是没时间出声。从玉米地被袭开始,我们就一直都被紧追紧逼,中间几乎没有喘过一口气,更别说说话了。
洛克在阿帕奇里狞笑。他居然亲自出马了。
他的手指仍按在射击的按钮上。双眼盯着燃烧的山头。
他的醉是装给我看的?
装得也太像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表演天才。
但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一般而言,一个部队进入战斗状态,必定是互连互动,成为一个整体的。就像一盘棋里的各枚棋子,相互是心气相通,一子动便百子相随、相动、相助,集以整体之力的。我老爸那篇论文,最强调的也是这一点。但为什么我们从特种装甲大队的阵地逃出,装甲大队居然没及时反应呢?以特种装甲大队本领,绝对不是这个水平。我的灵魂也查过大队长康登上校的底,他不仅是西点军校的高材生,而且对我老爸的论文背得滚瓜烂熟,毕业论文也是以研究我老爸的文章作为主题的。
康登是咋了?
当阿帕奇的第一枚导弹误射他的坦克,他就应该作出反应,虽然不一定像洛克那么狠,不问青红皂白,就发射燃烧弹,但火力支援是要的。至少要形成一个火力网,控制住缺口,不让我们逃脱。
康登是懵了,还是什么?
我不想多想下去了。
我和珍娜虽然已经逃到两里之外的地方,但对于现代战争的武器而言,这仍是属于危险的范围。
喘了一口气,我拉着珍娜转身欲跑,珍娜的身子突然一软,便软到了我的身上。她脸色苍白,布满痛苦的神情。显然,她伤得不轻。我一下抱起她,继续狂奔。
也不分东南西北了。
一感到狂奔,那速度快的,半秒钟就像走了一光年那么远。
出乎我的意料,我竟然抱着珍娜,跑回到了加拿大的桑德镇,走到了那晚遇到魅魑白影的湖边树林里了。
在一棵大树下,我放下了珍娜,让她背靠在树身。
怎么办?怎么办?珍娜的灵体受伤了,我该用什么办法救治她呢?
这个世上,只有医治肉体的药,而没有医治灵体的药。
我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始终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风停了,风要再起靠什么?”
灵魂提示我。
“还用说,当然还是靠风啊。”我脱口道。
“笨蛋,那就风呗。”灵魂咭咭笑道。
这个坏家伙,居然敢讥笑我。
不过,这也不是它的错。平常我们自己做错什么,都会自己骂自己是笨蛋的。我说得,灵魂就说不得么?何况我真是笨啊。
医治灵魂的妙药,当然就是灵魂啦。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居然忘了。你说灵魂该不该骂我笨?
忙坐到珍娜身边,将珍娜抱入怀里。珍娜睁开眼睛,无力地喊了我一声“亲爱的”,又昏迷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如何以灵魂来救治珍娜,只好放开想象力,去充分发挥了。感到她的身子在我怀里软暖,不知怎么的,我一下就想到了佛教的男女双修,从双修想到武侠小说里用气功的疗法。便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脱光自己的衣服之后,便轻轻地脱掉珍娜身上的衣服、裤子。乳罩脱不脱?还是要脱的吧。我看过佛教的双修图,人家都是裸身的。便解下了珍娜的乳罩。她的乳房小巧玲珑,十分坚挺。但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没有一点邪念。我当自己是神圣的医生,而不是她的恋人。
按着双修图的姿式,我让她面对面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感到她的身子有点凉,更是心急如焚……
忙掌心按着她的掌心。
心无杂念,我以一股气流,打通身上的三百六十条脉道,意念吸天地之灵光。主要是月光。我想只有月色是最纯,最温柔的。呵,果真感觉到一股纯净的月色聚入到我的丹田。将月色暖了,再经我的心滤过一遍了,我才将这股月气源源不断地输入她的掌心。通过她的掌心,传遍她的周身。
不一会,她终于悠悠醒转了,睁开眼睛,感激地对我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