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克岚哀求道?:“秀娥,再让我?考一次,最后一次,我?一定全力?以赴!我?不想打?算盘……”
“还考?你这两回了都?没中,那肯定是跟当?官无缘了,何必又费心思费银子去考?”
“真的,这次虽然没中,但我?感觉状态比上回好多了,下次一定可以的。”
肖克岚双手抓着孙秀娥的手,仰头双目满含诚恳和期盼。
孙秀娥挣脱开,坐到凳子上缓气,皱着眉头问道?:“下次下次,回回你都?说下次,今年临安中了十八名进士,我?就问你到底还要等几次才能看?见你的名字在榜上?”
肖克岚一脸失落的跪坐着,眼眶逐渐泛起微红。
半晌没听?到回应,孙秀娥侧过脸来,看?到他的样子也于心不忍了,沉思了会儿起身过去把他拉起来。
“这话可是你说的,最后一次,三年后再没考上就踏踏实实上酒馆来帮忙,别再想那些当?官的白日梦了。”
肖克岚神色迟疑一瞬,转而微笑道?:“行,到时候什么都?听?娘子的。”
孙秀娥:“不过你这几天别闲着,下午酒馆人少的时候过来,帮我?把账簿理一理。阿旺不在,就你来帮我?写,这样快一些。”
肖克岚点了点头:“是,明儿午睡后我?就去。”话说完他赶紧拿着搓衣板和捣衣棒,放到前院厨房外的墙根下。
翌日,天还没亮开,孙秀娥起床梳洗更衣,她戴上了肖克岚给她带回来的白玉耳坠,吃过早饭欢欢喜喜地上酒馆干活。
花岱延早上睡到自然醒,起来便拿着琴谱上仙乐楼,听?楼里的伙计说南秋这段日子都?在祠堂巷。问是何缘由?,伙计开始不肯说,花了二两银子才得知?南秋脸受伤。
祠堂巷。
肖聪这两日受了点风寒,石慧英去买菜了,丁月梅在给儿子煎药,杜南秋在门口给肖聪剥枇杷吃。
丁老先生调制的药膏很见效,杜南秋脸上的红印也淡了许多,不过还没痊愈,面纱还是戴着的。
花岱延匆匆赶到祠堂巷,看?到石桌那儿坐着的绿意蒙面少女和肖聪,脚步渐渐放缓了些。
“大郎!”
他手里拎着刚买来的绿豆糕,肖聪听?着声音转过身去,站在原地细细嚼着嘴里的枇杷果肉,两只眼珠子盯着迎面走来的男人。
“这孩子怎么没精打?采的?”他走近摸了摸肖聪的脑袋。
杜南秋:“受了点风寒,花大哥何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