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囔了句,“是你啊”,他说你们昨晚上宿醉去了啊,也不叫我。我说,“哎也不是不想叫你,你在以前那老班的班上,我怕叫了你,是害了你,也是害了我们啊,你知道的,我很怕他。”
确实,我很怕以前的老班抓着我,要我怎么怎么样,我欠了他很多的人情,所谓人情债是最难还的。长刘海叹了口气,说你赶紧的起来,我有大事儿问你。我说你现在问吧,不然我不起来了。
我确实头疼,不想起来,他问完了我,我就又想睡回去,所以懒得起。
他说,“黑大个是不是出事了?”
我皱了下眉头,这事儿他不知道的啊,我问他“,你咋知道的,小胖跟你说的是不?”
他说不是,然后递给了我他的手机,我说,“干啥啊”,他指了指手机,叫我看。我就看,上面有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叫许默出来一趟,不然黑子就死定了。贞贞协扛。
我当时一个猛子就跳起来了,因为我的床是上铺,上面的墙也不高,不到一米五,我就撞到脑袋了,捂着脑袋哎呦了好几声,长刘海笑着说你没事吧,我说:“我没事,赶紧的,你告诉我这个是谁的号码。”他就说,“我也不知道啊,不然我怎么上来问问你,这么说,黑大个是真的出事了?”
他眉头拧着,我说你等我一下,过了会儿我就跟他一起出去了,我说,“我寝室里说话不方便,他们在呢,万一事情捅出去,对咱们名声不好。”
长刘海就直接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昨天的事儿给说了,他哎呦了声,说,“那,昨天到处闹事儿的人,就是你啊,我说咋回事儿呢。”
我说,“行了,别追究我这个了,等我查查这个手机号是谁的。”
我就拿出我自己的手机,发现上面好几个未接电话,还有短信,也是一样的,叫我去救黑大个,还说我要是不出来,就废了黑大个的兄弟,让他做不成男人。还问我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没种了,如果你没种了,我就让你兄弟也跟你一样。
我气得不行,直接就打过去了,没多久,有人就接了,是个我不认识的人的声音,说,“哟,许大少起床了,是么?终于肯接电话了?”
我问他,“你是谁?”
他说,“你可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许大少啊。”
我冷冷的一笑,问他,“你他吗的,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你咋那么孬呢,说说你是谁吧。”
他说:“我倒不是不敢承认,你确实不认识我”。我就又问他,“那你为什么绑了黑大个,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说,不为什么,我就是闲的蛋疼,想整整你。我就对着电话对着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长刘海在旁边,都听着耳朵起茧子,因为我骂的太难听了,他突然间冷笑,说:“你这样,只能让我们更加对你的兄弟用刑严酷。”
说完,还把电话弄到了黑大个的旁边,说,“为了防止你不信,我就让他叫唤几声。”
估计是打了黑大个了,黑大个惨嚎了几声,我听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让他做代理老大,没想到,却让他逢此大难,黑大个还在电话里说,“喂,许默么,没事,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这帮犊子,奈何不了我。”
然后我就听到啪一巴掌,打在黑大个脸上,那人就说,“你他吗闭嘴,大爷让你说话了么,再废话,嘴巴都给你打烂了。”
我直接眼泪掉下来了,黑大个遭受这样的虐待,都是因为我吧,我想,我是欠了黑大个很多,以后,一定要补偿给他。
我就说,“你这家伙,你他吗的再虐待我兄弟,我保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别怀疑我说的话!”
他就说,“哟呵,你还威胁我,呵呵,你信不信我让他活不过今晚?”
“废话不多说了,你想让我去什么地方,干什么,说吧。”
我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他们肯定是为了一种目的,才会绑走大个子的,这目的肯定是我。
“行,早这么说话就不用费劲儿了不是?”
那人哈哈一笑,说,“周末早上十点,你给我乖乖的来龙塘一趟,晚了一秒钟,给你兄弟送葬吧,对了,顺便带上一万块现金,也不多吧?用报纸裹着,放在胸前,我们的人会去接应你,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做不做,就看你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我喊了几声都没人应我,我又打过去,那边是忙音,然后就是关机了。
我气急败坏的骂了句,“孙子,就是个孙子,就知道玩阴招。”
“是威哥,肯定是威哥这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