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孩子。”
白芷看君承的眼睛真没闪躲,这小子没撒谎!
“噢哟,噢哟。”
“你又噢哟什么?”
那夸张的表情看的人头都大了。
“我就是感慨一下,毕竟你也不容易,没孩子也有没孩子的好处,自在,对吧?”
君承深深看了白芷一眼:
“不会安慰人就别安慰。”
憋了憋嘴。
“这不是怕你难过嘛,诶,那你媳妇到底是谁?”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你又不当我媳妇。”
这话一落君承知道自己糟了,说错了。
果然白芷一脸难看的看着他,甚至还冷哼一声:
“是,公子说的没错,谁让奴婢是通房丫头呢,通房丫头就得有通房丫头的自知之明。”
“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白芷没理他,已经转身扭着腰出门了。
瞧这事儿闹的,不是她自己要说的吗?她生什么气儿啊?
白芷也觉得自己就是生气,反正就是不爽。
不过只要她和君承还在合作他想娶媳妇?做梦。
她白芷除非不要,否则她的东西别人休想拿走。
晚上吃黄芪炖鸡。
“好香!”
当然香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老母鸡呢。
“你干什么?”
见君承筷子向着鸡肉夹去,白芷立刻拦着。
“吃肉啊。”
“谁让你吃肉了?喝汤,你不是不吃肉吗?给你喝汤都是看在你病号的份上,再说了吃肉能克化吗?别忘记了你还重伤呢。”
汤泡饭,要不是这鸡汤实在是鲜美,君承真忍不住,特别是这女人还故意在他面前啃大鸡腿。
幼稚,幼稚的死丫头。
气呼呼的吃完就回床上躺着了,白芷看他生气自己就高兴了。
哼,活该。
君承是真病了,所以正儿八经的请了几天病假,身为通房丫头当然也要照顾她家公子了。
所以,两人正大光明的偷懒养伤。
“我严重怀疑你是为了偷懒才捅我的。”
白芷笑了:
“别怀疑,就是真的。”
“哼。”
两人每天斗嘴这日子也打发过去了,就在君承的伤七七八八快好的时候,胖副官儿带着剩下那些人到达桐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