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笙坐在沙发上,傅寒川正拿着棉签,在给她上药。
嘟嘟关切的问:“笙哥,你疼吗?”
“我皮糙肉厚,不疼的!哎呀!寒川,你别对我下手这么重!”
江南笙龇牙咧嘴,抬脚就想往傅寒川大腿处踢去。
男人低呵一声,“坐好!”
看到江南笙脸上挂彩,嘟嘟心里越发愧疚。
“是我不好,害得笙哥受伤了。”
嘟嘟鼓着腮帮子,低垂着脑袋。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往傅寒川脸上看去。
以前,妈妈被烫伤,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流了好多血,傅寒川从未关心过,更别说亲自给妈妈包扎伤口了。
但江南笙受伤了,傅寒川解开袖扣,亲自拿着棉签,给江南笙上药。
在傅寒川心里,江南笙才是最重要的。
嘟嘟转过头,看到江晚月和粥粥走了进来。
“哼!”
嘟嘟一见她们就来气,他把脸扭到一边,不想搭理两人。
江南笙双手撑在身后,向前倾身,与坐在她身旁的傅寒川拉近距离。
“晚月姐,你终于肯回来啦~”江南笙的声音颇有些阴阳怪气。
傅寒川看也没看江晚月一眼,只吩咐道,“南笙的衣服脏了,你去衣帽间拿几件没穿过的衣服给她。”
他眼里,心里,就只有江南笙。
江晚月无视傅寒川说的话,她牵着粥粥的手上楼。
他曾在婚礼上,许下照顾江晚月一辈子的诺言,他曾让江晚月以为,他是爱她的。
嘟嘟和粥粥出生后,他们就分房睡了,婆婆也告诫她,要识大体,她要照顾孩子,与孩子同吃同睡,不能影响日理万机的傅寒川。
某天,她给傅寒川送雪梨银耳汤的时候,她听傅寒川对耳机里的人说:
“早分房睡了,我哪知道她有没有打呼噜。”
江晚月听到,傅寒川的耳机里,传来江南笙爽朗的大笑。
她安静的放下雪梨银耳汤,走出房间。
“她太黏人了,你不觉得她有时候挺烦的吗?”
从那天起,她一门心思的扑在自己孩子身上。
*
等到江晚月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江南笙才开口,“晚月她,好像不太高兴,她还在生我的气吧?”
傅寒川在认真给江南笙上药,“不必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