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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着何东英他们望过去,何东英朝着我点点头,意思就是要我负责发号施令。哈,中计了,真想看看何东英发现我其实是太阴神教教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精彩?“还是先看看情况吧!太阴神教既然敢上山,肯定是准备好了的,不可能没估计到我们就这样从山上杀下去的情形,贸然动手只怕反而会中计。请各位掌门率领门人弟子做好准备,此外请大家聚集到远离路口的那边,空出一些位置来,好让太阴神教的人上山,咱们就来看看太阴神教又有什么花招吧!”
虽然我这个“盟主”的头衔还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可,但是在太阴神教“大敌压境”的情况下,山顶上的众人还是听从了我的命令,向着远离路口的方向聚集过去。而外围的丐帮弟子也趁势收拢阵型,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增加人墙厚度以增强防御,实际上却是将白道众人像是赶猪进猪圈一样,给压缩在一块小小的空间之中,到时候要是动起手来,各门派会因为挤在一起的关系,能够动手的人数有限,反而是丐帮弟子占了优势,能够将这些人围起来痛殴一顿。由秦阳所率领的太阴神教人马已经出现在山顶路口,我则是来到广场中央站定,看着太阴神教的教众陆续上山,占住路口通道,并且迅速列成阵型。双方就这样以我为中心,分隔两边对峙着,但是谁都没有说话,情势诡异紧张到极点。正当紧张的气氛越来越强烈,有些白道门派的掌门都快按捺不住的时候,太阴神教的三千教众突然在秦阳的带领下,一同低头单膝下跪,同时齐声大喊:“参见教主!”
太阴神教教众的这个举动,让所有不知情的白道门派人物都摸不着头脑:参见教主?太阴神教的教主是叫萧颢没错,但是那些太阴神教的教众应该还不至于把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萧颢给误认成他们的教主吧?毕竟两个人只是同名同姓,可不是同一个人,不是吗?不过,当这些白道门派的人听到我说出“各位请起”然后太阴神教的教众就同时起立站好,每个人都是傻住了,有些人甚至惊讶到下巴都脱了臼,眼睛也突出来:不会吧?难道岳麓剑派的掌门人萧颢,还真的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山顶上又再次恢复鸦雀无声的诡异气氛,我既是岳麓剑派掌门,也是太阴神教教主的事实实在太过震撼,让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各位其实不用太惊讶或太害怕。”
终于,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我知道这么说,各位可能不相信,但是太阴神教真的没有想要和白道门派为敌的意思,我会进入岳麓剑派当卧底,只不过是为了想要知道吕晋岳打算怎么对付太阴神教,好提早做准备,免得被人灭了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此而已。”
又是一阵沉寂,突然有个声音大叫了起来。“听你在放屁!你说你没有和白道门派为敌的意思,那为什么又要杀了韩小愚、重伤韩中天、毁了“正气庄””
“韩小愚是我杀的!”
洪宁跨前一步,向着那个大叫的人回应着。“杀韩小愚的时候,我可不是太阴神教的人!”
“那萧颢硬闯正气庄,在婚礼上当众强Jian你,那又该怎么说?”
又一个声音大叫了起来,但是这家伙随即惨叫一声,被我用“九转如意神功”给抓了出来,摔在众人面前的地上。我能容忍他们把所有恶行劣迹栽赃在我头上,并不能等于我能忍受他们当众揭开洪宁的过去,要怪就怪这家伙找错质问的对象。“如果韩小愚还当我是他的人,那他为什么不救我?早在韩小愚决定放弃我的时候,我就和正气庄再无关系。就算萧颢强Jian了我,那又如何?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高兴、我愿意、我喜欢、我快乐,不可以吗?我就是下贱,不可以吗?”
洪宁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反正,这件事和正气庄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随便抹黑萧颢!”
“宁儿!”
我急忙来到洪宁身前,将洪宁搂在怀里。洪宁本来还强忍着,被我一搂,终于还是哭了出来,眼泪不停从面颊上滚落。方虹和秦琪急忙上来一起安慰洪宁。“好吧,就算你自甘堕落,但是你杀了韩小愚,现在你是太阴神教的人,这笔帐又该怎么算?”
之前说话的人又发话了。“我不否认宁儿是我的人,如果你们要算这笔帐,来找我就是,我随时奉陪!”
我朗声回应那个人的质问。“但洪宁杀韩小愚,是因为她最恨有人欺骗她的感情,这和太阴神教故意与白道门派为敌是两回事,你们要硬扯在一起,未免太强词夺理!”
“好吧,就算正气庄上的事情是私事,那你夜袭啸月山庄,杀害庄主夫妇的事情,又该怎么说?”
又有一个人大声叫了起来。“你们又知道萧道清和岳秀是我杀的?你们亲眼看见我动手的吗?”
我反问着。“还是因为刚好那天我跑去和方虹约会,你们嫉妒了,所以栽赃在我身上?”
“方虹怎么会和你这种淫贼约会……”
“你又知道我家耗子是淫贼?你瞎了哪只眼睛看过他奸淫哪一个人?”
那个人话还没说完,方虹已经怒骂起来,那个人也立刻哑口无言。虽然江湖上传言我是个“奸女不挑选”的淫贼,但是目前为止,倒是没听说过有谁被我给奸淫的。“我岳师姐不是被萧颢杀的。”
这次换海风师太冷着脸说话了。“那是谁杀的?”
大家同声追问。“是吕晋岳杀的。杀我岳师姐那招“刺骨椎心”是岳麓剑法,而且伤口大小正好和吕晋岳随身携带的一柄短剑剑刃宽度相同。”
海风师太的话就像是九天落雷一样打在众人头顶。“萧颢为了替吕晋岳掩饰这件丑事,所以一直没有宣扬开来,宁可替吕晋岳这老贼背黑锅。德惠大师,此事是否如此?”
德惠大师毫不犹豫,但是很心痛的点了点头。“那的确是岳麓剑法,凶器确实是吕掌门的随身用剑。”
“可是,萧颢也会岳麓剑法……”
那个人还想继续狡辩,海风师太已经很不悦地冷哼了一声。“你没耳朵听的吗?那时萧颢正在和方虹约会,他要怎么分身去杀我岳师姐?反而那个时候吕晋岳不知所踪,你们有任何人在那个时候看到吕晋岳吗?”
被海风师太这么一反问,那个人又是哑口无言。“还有贺家庄的事情……”
又有一个声音冒出头来,但是话没说完,德惠大师重重地怒哼了一声,那个人立刻吓得把话都吞回肚子里去了。“那么,吕晋岳被太阴神教给打伤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何东英突然问道。德惠大师长叹一声。“何掌门、玄真道友,还有各位吕掌门的故友,麻烦请过来一下,此事公开来对吕掌门名声有损,贫僧只能和吕掌门的各位密友说。”
听到德惠大师这么说,何东英、玄真道人等人立刻朝着德惠大师身边聚集过去。听着德惠大师低声说话,何东英他们的脸色也是越来越灰败,等到德惠大师说完,何东英他们的脸色已经灰白得有如死人一般,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无精打彩地围绕着德惠大师。“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太阴神教绝对没有与白道门派为敌的意思,而且只要我还担任这太阴神教教主的一天,太阴神教绝不为非作歹……”
我一边说着,一边拔出腰间银剑。“但是,如果有人敢找我们太阴神教麻烦,我可不会管你是谁,你打我一巴掌,我一定杀你全家以报:我萧颢就以此剑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