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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石千躍伸手摸摸她的发,解了自己的腰带,撩开裤缝,扯着花椰的发,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胯处。花椰不明白他要干甚么,石千躍看出她不明白,冷笑道:“看来那花大少也没甚么本事,没能好好调教你。”然后恶声命令道:“舔!”

花椰怔,但这既然是相公的命令,她自然遵从。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吮。

石千躍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坐姿,道:“对了……就是这样……继续……还有缝隙……嗯……下面……多吸一些……”他手按着花椰的头,呻吟道:“就是这样……对了……继续……再快点……吸……用力吸……”他示意花椰加快频率,似乎十分享受:“要……要来了……”他突然用力抓紧花椰的后脑,令自己在她喉咙的深处释放。

车外了无动静,车身平稳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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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千躍慢慢松手,花椰伸长臂自衣服的袖子里抽出手帕捂住嘴。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恶心的难受,那液体全被她吐在手帕上。她觉得男人实在是奇怪,明明结了婚就可以有明正言顺的妻,他们却偏偏要在外面玩女人;明明只要下身就可以满足的欲望,他们却偏要用口来取悦自己。但心理这样想,花椰的脸却还是一样的平静,为石千躍擦干净身体,又帮他穿系好衣带。

因为她的平静,石千躍越发不舍得放弃她。他想看她在床上愉悦的呻吟、喊叫。管她在外面有多少男人,只要在自己面前,她永远如此服从就好。石千躍附身,将她抱起,啃咬她的身子,恶作剧一般,故意多添了几个齿痕。

花椰痛的皱眉,石千躍的手指又伸到她两腿之间轻轻揉弄着。随着他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花椰轻轻终于忍不住呻吟,身体柔软若无骨,跪卧在石千躍身侧。石千躍在她耳边,轻声揶揄:“怎么办?你都湿了。”

花椰不是太明白甚么是“湿了”,但却明白自己现在渴望着男人的爱抚,她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还是无法抵制呻吟。她转头,将脸深埋进自己的衣服里。

石千躍看到她这样努力忍耐的样子就想笑,他用力扳开她的腿,用一根手指,试着插入她身体的深处。花椰身体小小震动了一下。“还疼么?”石千躍皱眉,花椰轻轻点点头。她早已不是Chu女,身子怎么会还这么紧……石千躍用力把手指插的更深,轻轻抽动。

花椰的呻吟声深深埋在衣服里,只剩一丝深沉的浊音。

车外了无动静,车身平稳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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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速度到了茶坊,自然已是半晚时分。这个时代的城门,天一黑就要关闭,不许人再出入。所以趁着天色未黑,进城做生意或是打工的行人们自然早早回家,茶坊也要打烊收摊。

“没人了。”石千躍叹息,车夫道:“少爷,那咱们也先回去罢,明个一早再来。”石千躍点头,也只能如此。他回身望向马车,车门紧闭。石千躍知道花椰还在里面穿衣服,心中突然生出无限怜惜,道:“咱们先把花……先把这婢女送回花家罢。”

车夫道:“少爷,不是老仆说您,你还是让她自己回家罢,免得生人嘴碎。”婢女本来就没有资格和少爷同乘的。石千躍皱眉道:“你在暗示我甚么?我石大少光明磊落,怕甚么人说闲话?”那车夫唯唯称是。石千躍虽这样说,却仍然不免心虚,想了想,道:“这样罢,你把这婢子送回花家去,如实秉报花伯父,就说咱们在这里等了半晌,没有等到人。——这里离家不远,我自己赶车回去便是。”

车夫惊道:“大少爷,那怎么行……”石千躍皱眉道:“要得你同去才放心,免得这婢子嘴碎,背着咱们念道咱们不尽心。”车夫只得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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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子回来了?”听到消息的花隐寒拦住陈嬷。

陈嬷赔笑道:“刚回来,被夫从叫去问话。”花隐寒问:“那白衣人也一起么?”陈嬷道:“没见着,只见石家的车夫跟着,好像说是没等到人。”

没等到人……花隐寒皱眉,难道说明天……花椰和那石家大少还要再去?明天可不能再让他们单独去了!他一定要跟着去才行……

——你今日不会睬我。但过得第二个朔月,你必会再来。

花隐寒突然想起当日他见到那少年时,那少年说的迷一般的箴语。

“第二个朔月……第二个朔月……”他念念有辞,见陈嬷要走,上前问道:“陈嬷,今天是几月几日?”

陈嬷茫然道:“少爷,您日子过的糊涂啦?今天是十一月三十日,小姐出阁第二日。”

花隐寒倒抽口气。十一月三十日,今天就是朔月!那么今日石千躍和花椰今天必是无功而返,箴语早已说明!在过得第二个朔月之后的日子——也就是明天,他花隐寒一定也会去茶坊,并且在那时,他会找到那少年!

花隐寒额角隐隐冷汗落下。

那少年……到底是甚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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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再寻白衣人

石千躍回家,别人也懒的见,直接到账房——父亲平时总在那里的。推开房门,果然,父亲坐在里面,可是神色却与平常全然不同,听到门响,抬头看到石千躍,皱眉道:“怎么才回来?去了这么久,都干了些甚么?不是又去那些个花柳场所玩耍了罢?”

他现在已经有花椰了,还去那些花柳场所做甚?石千躍心中生起一股暖意,将今日在花家和去茶坊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略过在车里与花椰缠绵的经过不提。石宗远听他说罢经过,眉头锁的更深。石千躍道:“今日阿福不是去找风水先生了么?结果如何?”

石宗远长叹口气,道:“别提了,甚么风水先生?一个大骗子。”顿了顿,又道:“哼,进门的时候还说煞气很重,恐怕要作三日三夜法……可巧呢正好你那花家的新娘子出屋来透透气,那风水先生突然又改口说甚么,妖孽不在咱们家,他没办法作法。胡言乱语,前言不搭后语,让我命家丁乱棍打出去了。”

石千躍道:“爹爹毋须着急……”石宗远用力一拍桌道:“我怎能不急?那风水先生一进门,我们还没来得及招呼他,他便道:‘贵府的新人被缠上了罢?这可不大妙,三日后只怕性命不保!’”石千躍叹息道:“爹爹,江湖术士,一般把话多说严重,不然怎么骗来钱财?”

石宗远摇头,道:“可怜了你那新娘子了……今日又在房中空等了一天。”石千躍道:“爹,等这祸事一过,来日方长。若是祸事避不得,圆房也没甚么意义。”石宗远点头。若是新娘真的三日后便死,连给石家留个后都留不得,那圆房也确实没甚么意义。

石千躍又道:“爹,明日一早,孩儿还要再去寻那白衣少年人。”石宗远点头道:“去罢!唉,咱们石家到是造了甚么孽?招来这样的祸事!”石千躍暗自心喜。他根本不关心那个花家大小姐是死是活,他满脑子想的就只有花椰。

出了账房他转向母亲的房间向母亲请过安,便自回房间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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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坊回来的花椰被大夫人又从烧火丫头调回了空无一人的原小姐阁楼,也没甚么大事,就是打扫卫生而已,她的床褥也搬回到了楼下——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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