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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和派蒙跟着娜维娅乘坐巡轨船去往白淞镇。
由于工程师还在做例行的安全检查,所以只能稍稍等待一会。
派蒙开口问道:“其实之前我就想问了,巡轨船的三条线路,都是以你们家的人命名的对吧?“
娜维娅点了点头:“卡雷斯和娜维娅就不用我解释了,克莱门汀是我母亲的名字。”
派蒙有些好奇,既然巡轨船是由娜维娅家修的,那为什么连个到白淞镇的路线都没有?
娜维娅解释道:“我听到的说法是刺玫会的生意不经由白淞镇中转,所以没有专门修过来的理由。但我也觉得有点奇怪,都修了这么大规模的设施,多一条去白淞镇的线路又怎么了嘛。不过现状就是这样,我老爹脑子里在想什么,很多时候我也搞不清楚。”
很快安全员检查完,提醒道:“老板,船检查完毕,可以走了。”
娜维娅点了点头,拉着空一起上船了。
在航行的过程中,派蒙忍不住问道:“娜维娅,你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空看了派蒙一眼,示意她不要再问下去了。
派蒙也反应过来,知道了自己的失礼,连忙转移话题:“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记得你以前说她因为难产离世了,你应该对她没有任何印象吧…”
娜维娅没有在意派蒙突如其来的问题,摆摆手说道:“我听刺玫会很多人讲过她的故事,他们都说我和我母亲一定合得来。她是个非常乐观和幽默的人,和我老爹只会板着脸完全不同,正因如此,他们才能互相弥补对方的缺点。”
“一个负责做生意,发展帮会,另一个负责维护内部关系,刺玫会就是这么一点点发展起来的。不过这终究也只是从故事里听来的,我很难建立起更完整的关于她的形象。”
“只是每每看到眼前的克莱门汀线,我就会想,如果她还活着,刺玫会和白淞镇有可能和现在很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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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弗曾说,名字是一种【铭刻】,它能为冰冷无情的物质赋予全新的意义。说的也就是这么回事吧。最近我逐渐理解了为何水中会融入最丰富的感情,也慢慢地喜欢上了看海。许多我无法珍视的人和事都溶解在其中,虽然我无法为他们驻足停留…但他们曾存在于我的生命中,也给了我继续向前的理由和动力。”
空:“想念那些受害者了吗?”
娜维娅点了点头,不管如何,发生的事已经无法挽回了。自己作为刺玫会的会长,绝对不能垂头丧气。
【凯亚:唉,莫名其妙的又吃了一把小刀子】
【派蒙:这才哪到哪啊,我和荧走了那么久已经习惯了,慢慢的我们都变成见证者了】
【安柏:离开的那些人都是最爱娜维娅的人,也是娜维娅最爱的人,她也很心痛啊】
【钟离:见证者为见证而来,铭记者因铭记而生】
【纳西妲:总有一天,整片提瓦特都会留下属于你们的沉淀】
【空:我会在终点等你,荧,我们到时间从来都是足够的】
【派蒙:呃…重复的台词】
…
白淞镇
“老板,你回来了。旅行者和派蒙,欢迎你们再次来到白淞镇。”
派蒙也是好久没看见弗洛朗了,欢呼道:“好久不见!现在轮到你照顾娜维娅了吗?”
娜维娅听到照顾这个词,连忙纠正:“怎么是照顾,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的,暂时不需要跟班了。不过迈勒斯以前承担的工作有一部分确实交给了弗洛朗,有人帮忙总归省心不少,哈哈。”
弗洛朗摸着良心说道:“感谢老板夸奖。如你们所见,最近我一直在配合老板做白淞镇重建的事。迈勒斯先生非常有能力,是很受人尊敬的刺玫会成员,我还差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