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怎样,只是不想说了。”唐宁故做轻松地耸耸肩,大步往大门走去。
“对了, 过两天克丽丝汀要举办生日Patry,她问你肯不肯赏光,她说她要介绍个俊男给你,听说这男的不仅外貌英俊、身材挺拔,而且家势背景又很好,是纽约的名流耶!”在唐宁要走出大门前,汀娜突然想起来,遂追上前告诉她。
又来了!这个最爱当“媒婆”的克丽丝汀,三天两头地替她介绍男人,活像她是个嫁不出去、乏人问津的老处女。
“会,我一定赏光。”唐宁非常肯定地回应汀娜。
若不去,铁定会被克丽丝汀剥掉一层皮;她心忖。
唐宁干脆的答允让汀娜松了一口气,她高兴地奔回办公桌前,抓起电话拨给克丽丝汀。
“太好了,我可以向克丽丝汀交差了。我还要顺便问克丽丝汀,有没有其他英俊潇洒的名流绅士可以介绍给我, 我真等不及要参加她的生日Patry!”汀娜兴奋地拿起话筒拨号。
“你慢慢和她聊吧,我先走了。”和汀娜兴奋的心情相较,唐宁显得意兴阑珊。
她无法拥有像汀娜一样兴奋的心情,她不快乐。
她这颗心,好像已经失落到某个异度空间了。
“嘿!辛蒂雅,你稍等一下。”在唐宁再度步出大门后,汀娜又唤她。
“美丽的汀娜小姐,请问还有什么事,麻烦你一次讲完好吗?”还是不改迷糊本性,唐宁无奈,又返回办公室内。
“真是该死,我差点把这件重要的事告诉你,医院一大早打电话来通知说,你妹妹绯儿昨晚心痛的毛病又犯了,被人送到医院里接受救治。”汀娜自责自己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给忘记,频频向唐宁道歉。“真对不起,我差点把它给忘了。”
绯儿旧疾复发?!唐宁紧张地离开公司,前往医院探视。
唐宁一路冲进病房,她紧张地望着病床上沉睡的唐绯儿,她脸色苍白,唇几乎毫无血色。
“她已经无恙,只是发病让她痛苦得难以承受,一时晕厥过去了。她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睡眠和适当的药物来补充回健康的体力。”
主治大夫沈维祖随着唐宁进入病房,解说着唐绯儿的状况。
沈维祖是位华裔美籍的年轻人,他是心脏科的权威。唐绯儿五年前第一次发生心绞痛开始,他就一直担任她的主治大夫。
这五年来,他对于唐绯儿心绞痛会偶发的毛病,很尽力地在寻找病因,但截至目前为止,他仍找不出真正的答案,只能以心脏功能较为衰弱来解释之。
“她的病情不是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吗?怎么又会突然发作呢?”唐宁伤心地问着沈维祖。
“这个疑点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我从她的血液检验报告发现,她并没有按时服用控制病情的药物。”
“怎么可能?她向来很照顾自己的身体,不可能没有服用药物啊!”
“若要知道实情,恐怕得等她醒来再问清楚了。”沈维祖说。
只有这样了。唐宁沉重地叹了一口气,颓丧地坐在病床旁,等着唐绯儿醒来。
在主治大夫沈维祖离开病房后不久,唐绯儿就清醒了。
她费力地张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姐姐唐宁蹙眉假寐的画面,她的神情似乎心焦如焚。
“姐。”唐绯儿虚弱地唤唐宁,费力地坐起。
唐宁马上张开眼睛,将她扶起身,让她半倚在床头。
“绯儿,你还很难受吗?”看着唐绯儿揪紧的苍白容颜,她担忧地问道。
“我好多了,你不要担心。”唐绯儿扯起一脸无力的笑安抚着唐宁。
“要我不担心,你就该把自己照顾好。”唐宁责备她。
“我有啊。”诏绯儿无幸地应道。
“既然有,怎么还会被送进医院里来呢?”
“我有按时服药啊,我……”唐绯儿欲反驳,却即时住了口。她有按时服药啊!只是很奇怪,这药好像没有发挥作用控制她的病情,以导致她昨晚心脏突然又绞痛起来。
“还强辩,维祖都已经检查出来,你根本没有按时服药来控制病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