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他曾经说过范微拉是他最钟爱的情妇。
“她既不是我的新欢,也不是我的旧爱,我和范微拉之间从来就没有‘爱’这个字。”白悠然把她的落寞看进眼底,心疼地叹了一口气。“我的爱已经全部给了你。”
他索性直截了当地表白,一语打破僵持的气氛。
唐宁惊骇,脑筋骤然陷入一片混沌,然后,全然空白。她无法承受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无法立刻了解他的话。
她怔然。良久才意会出他的深刻爱意。温柔的他又回到她身旁了,她再度拥有他的款款柔情。
喜悦的泪水在顷刻间夺眶而出,像洪水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她忍不住哭倒在他的怀中。
“不要哭,我的心脏可承受不了你的眼泪哦!”
每次看她掉泪,他的心就纠结成一团混乱,不管她的泪水是悲哀或是喜悦,同样令他难以承受。
他捧起她的脸,温柔地吻去她每一颗晶莹的泪珠,唇间呼出的炙热气息,扑窜在她鼻间。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嚎啕一场后,唐宁语带哽咽地说。
“冤枉啊!是你先不要我,一直把我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看待耶!”白悠然笑谑她,唇边的笑容是温柔又宠溺的。
“是你自己不把事实真相说明白,一个劲儿让我误解下去的啊!”她反驳,粉颊的泪水已经被他的暖唇吻干。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就算你相信了我的话,以你冲动的个性,绝对会直接涉险去找真凶报仇,你会发狠地用你惯用的银刀让对方毙命,对不?”他一语道破她的想法,赤裸裸地分析她的心态,而这点就是他执意隐瞒实情的理由。他要保护她,如珍宝一样地保护着。
接着,他从枕头下拿出一把银刀,银刀的光芒随着他的挥舞在她眼前闪烁。这把刀是她初次找上他复仇时被他发现的“赃物”,他一直保留至今,没有丢弃。
“还给我。”唐宁一看到银刀,即清晰地忆起那晚她在他身下沉沦欢愉的模样。她羞得无地自容,欲夺下银刀。
“不还!”白悠然把手抬高,让她夺不走那把刀。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奸诈的笑。
“还给我。”唐宁只好爬起身来,伸高手臂抢夺。
“不还!”白悠然也跟着坐起,他突然将手放低,刀刃往下一划,划开她的衣衫。
随着银刀被丢落在地,唐宁身上的衣衫也随之敞开,露出她白皙无瑕的肌肤,还有里头裹着蕾丝胸罩的丰盈双峰。
他蓝眸一合,动作非常迅速地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腰际,让自己紧绷的欲望抵着她。
“你无赖!”唐宁跨坐在他身上,粲亮的黑眸瞪视着他。她羞窘得双手环胸,试图遮住春光。
白悠然暧昧地笑开薄唇。
“你注定要和我这个无赖纠缠一辈子了。”话落,他猿臂一勾,将她身躯揽近,另一手将她遮胸的手扯开,把胸衣往上一推,她的丰盈立即展现于他眼前。
他低吼一声,把头埋进她的胸前,覆上唇吸吮着她的蓓蕾,然后探出舌尖,在粉色区域绕着圈圈。
唐宁不敌他的火辣挑逗技巧,娇喘连连。“悠然……”她唤他,螓首往后仰,让身体更贴近他。
唐宁这一声娇喊,引爆了白悠然沉潜已久的欲望。
“对不起,我等不及了!”他在她耳畔喃喃诉着歉意和情意。
“悠然,我爱你!”感官的刺激和狂猛的爱潮淹没了她,她再也不设防,急速向他吐露心中真切的爱意。
白悠然则用温柔又狂野的律动回应她……
激情过后,唐宁伏在他胸前喘息,纤葱玉手抚着他因动作过于激烈而又微渗出血的伤口。
白悠然则留恋地摩挲着她的玉背。
“在想什么?”两人静默了良久,白悠然先开了口。
唐宁数度张了口又合上。半晌,才鼓起勇气再度提出请求。“你肯放了绯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