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流子一脸疑惑看向王赖子,王赖子像献宝似的,哗啦啦的一大堆,把刚才发生的事,描绘的有声有色,全程听着的张流子,脸色发黑,眉飞色舞,他望向周婉婉的目光,犹如寒冬腊月,寒风刺骨。
周婉婉惊恐的望向张流子,一步步的朝她走来,在周婉婉的眼里,张流子的面孔扭曲,眼神充满了厌恶,甚至还有一丝浓浓的杀气,她吓得连忙后退几步,直接到墙根,回头张望已经退无可退。
周婉婉嘴里还求饶着:“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事情也没做,是王赖子下的药,只是被我撞破了,他偷偷跑出去了,然后见你回来呢,怕我告密又怕事情败露才又杀个回马枪,这件事我都是冤枉的。”
王赖子神情淡定:“哎呦,不得了了,怪不得人家都说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张大哥,你不会真的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吧?这女人吹几下枕头风,你就傻傻的听信她吧。
我可是有证据的,证据就在她口袋里,她下完药之后,那张包着粉末的纸,还在她的口袋里,相信你一搜就能搜到了,而且上面必定残留着一定的粉末。”
周婉婉一听,心虚的将双手插到口袋里,久久不肯拔出来。
张流子两手把她的双手举起来,在她的口袋里搜出了那张纸,他细细的用鼻子闻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用嘴舔了一下,立马将口中的唾液吐出来,走到水井那里,连灌了一大勺水,全都吐出来了。
张流子脸色凶恶,杀气腾腾,像死神般似的,好像化作一把镰刀,直接收割周婉婉的头颅。周婉婉吓得直接蜷缩到墙角边,一动不动。
王赖子好奇的问:“张老大,这是啥药啊?为什么你脸色大变?变得如此恐怖,难道,难道真的是毒药吗?”
张流子冷漠的表情,冷冷的说:“这个跟毒药没啥区别,这是我们大丰村的橡胶树种子磨成了粉末,很好,你很聪明,投入我的茶水中,还不忘投入水缸中,只要我稍微一不注意,就着了你的道,哪怕我不喝茶水中的水,厨房门口水缸的水,总得要煮饭,煮开水饮用。可是双重保障啊。”
王赖子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惊愕道:“什么?橡胶树的种子,你可真高明啊,没钱买毒药,还把它磨成粉投毒了,你可知道橡胶树的种子可有毒性的?连动物吃了少量的都会口吐白沫,昏迷,甚至休克,严重还会致死。
人家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狠毒,可是,你长相平平,这心底比蛇蝎还要狠毒,我王赖子,实在是太佩服你,五体投地啊!张大哥,你看着办呗,看怎么处理?这人可留不得啊!”
张流子也狠下心道:“就这么死了,还真便宜了她,从前想算计我的人,尸首都不知道丢到哪个大山里喂野狗去了,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都多少个恩呢?念在咱们有夫妻之实一场,我就破例给你个选择,你说说周婉婉,你想怎样死法?”
周婉婉心惊胆跳,她慌忙说,别杀我,你要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只要你肯放过我,劫色我已经没有了,钱,我有钱,你们要钱,我给你,只要你们饶了我,放过我,这钱不是问题。”
张流子讥讽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身上有钱?,你不是之前被打劫完了吗?整个知青点都知道你一穷二白,你说的钱不该是你周家的财产吧?说吧这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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