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赖子把储存的药粉全都用完了,最近没有时间去老巢那边拿药,他今天选择偷偷摸摸的,趁着乌云遮月,来到了牛棚周婉婉的住所。
王赖子认识张流子之前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偷鸡摸狗做一点小偷的事情,他是可以的。可现在,自从跟了张流子之后,他的胆子可真大,已经做到面不红心不慌地步了。
周婉婉她的半个身子靠在床边坐着,头部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往下摇摇欲坠,她的手上还不忙,拿着一把半生锈的菜刀,远远看去,那画面非常滑稽。
王赖子用铁丝工具轻轻的搅动着没几分钟就把那一道不太牢固的木门锁打开了,大门吱呀声,并没有惊醒床上的人儿。
而真正被惊醒的却是,王赖子轻快的脚步声和大胆的嘲笑声。
王赖子快速的上前一把夺过了周婉婉的菜刀,把她的作案工具,大手一挥,直接扔出窗外,窗外听到菜刀重重的跌落声音,也就把周婉婉惊吓到了。
周婉婉打瞌睡的睡意全都没了,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之后,让她惊恐不已,这时她已经猜到八九分了。
周婉婉不太确认的问道:“是你吗?前两天就是你把我迷奸了对吗?要不然我不会毫无知觉,完全没有反抗之下,被你得逞了,我说的对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能奈何得了我吗?”王赖子讽刺道。
周婉婉疯狂的质问:“真的是你对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张流子为了苏然可以报复我,设计对我下药,强迫我。
而你呢?我到底哪里亏欠你?我可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此狠手?我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王赖子平淡的说:“这世界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的,只有错与对,若是有个结果,那就是,你不该把张老大的孩子弄丢了,这就是你的报应。"
“什么?孩子不是我故意弄没了,他明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为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这不公平啊,而且你也不应该来糟蹋我啊,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不怕张流子报复你吗?我毕竟是他的女人。”
王赖子讥讽的说:“呵呵呵,那也是曾经,从你拿孩子要挟他的时候,甚至不顾孩子的安危,你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留你的性命也是可怜你罢了。
至于我为什么可以随便睡你?你觉得如果没有老大的首肯,我敢动手吗?呵呵,女人,你太天真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果真奇葩,竟然喜欢主动的往自己的身上戴绿帽子。你呢?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是扮演什么角色?”周婉婉自嘲的说。
王赖子漫不经心的说:“我呀,当然是忠心的好哥们啊,你识趣的话,以后只有我一个男人,不识趣的话,等我玩腻了,等待你的,可就有无数的二流子和光棍们,每天每夜都在牛棚外徘徊。”
“你怎么敢?你怎么能这样做?你真让我恶心,你和张流子一样,都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专门用下三滥的手段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周婉婉大声怒骂。
王赖子面目扭曲,他的双手骨节分明,在周婉婉面前,左右手分别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等关节都放松了。
他阴险的笑道:“我怎么就不敢呢?你周婉婉周家大小姐,曾经海城的周家千金小姐,如今还不是败在我的身下,以后我就要日日的把你踩到脚底下?
今天过来不是跟你废话的,识趣的话,你就乖乖就放,别敬酒不饮,饮罚酒,在我面前耍花招,否则我有的是对付你的法子。”
周婉婉完全没有消化完,从被张流子抛弃,并且要推她到万丈深渊的人也是张流子。在她的恍惚中,王赖子再次把她推倒在床上。
任凭周婉婉如何反抗,她都不是王赖子的对手,王赖子霸王硬上弓,王赖子不管周婉婉的求救声,不一会儿,两人在床上做起羞羞的事情。
窗外乌云密布,刮起大风,不一会儿雷鸣闪电,很快就下起了雷阵雨,这雷鸣闪电,闪了有半个多钟,而这场雷阵雨也下了有一个多钟。随后又换成湿沥沥的小雨,雨打芭蕉,花草树木都被狂风大暴雨给摧残的残败不已。
房间里传来细细的声音,女人的哭泣声和呻吟声,到后面男人的喘气声和闷哼声。在灯光微弱的照耀下,透过窗户隐隐约约能看到床榻上的摇晃影子,
王赖子是个毛头小子,让周婉婉招架不住,到后面她直接昏死过去了,王赖子满脸的笑意。外面天色还是很灰暗的,刚刚还下起一场雷阵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