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点了床头暗灯,祁敏的脸庞在光影里显得格外阴鸷,嘴角却上扬,双眼黑亮,嗓音极低:我不惩罚你,你是不知道谁是你哥。
说着,他一手往她身下摸去,脸也扭曲了,祁杏贞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变态是要做什么?他不是婚前禁欲的吗
可是还没多琢磨,祁杏贞就知道了
上次你说要给我打赏,我都辛苦打飞机给你看了,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奖品了?他声音低沉甚至沙哑,没什么感情起伏的,但就是这个劲儿的声音,听得人浑身爆炸般的酥。
祁杏贞打了个哆嗦,心想,不就是听他演奏小提琴吗?
祁敏好像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不禁笑了:我就是要拉小提琴啊在你的身体里让你听。
他的手指伸进去,祁杏贞猛地一缩,脚趾撑开,闷哼的声音都在祁敏的掌心里爆发了。
由浅到深,抽拉,回旋,再慢慢挺近,像琴弓在琴弦自如进退,他的手指也是,像一根粗长的弓,在她膣腔的棱棱条条内勾扯,研磨,进出
他好像总能敏锐地掌握到她的感觉,就像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什么时候该急拍还是慢拍,是三和弦,还是应该有个休止符。
嗯音乐很美。祁敏把嘴唇放在自己那只捂在祁杏贞嘴的手背上,二人只隔着手对吻,额头都贴近,目光也交融,她也不再激烈地挣扎,而是跟着他的拍子在蠕动腰臀,迎他,要他,眼神逐渐迷离
整个屋子只有水液在肉口指缝里发出的咕叽声。
祁杏贞已经感觉不到太多别的,只觉得自己穴心如火如燎,总要祁敏再弄得多一点,满一点,把她整个填满,好像心里那块隐隐缺失的一角也能得些慰藉似的。
呜呜她喊不了声,只能在喉咙里呜咽,是极致的快美刺激了筋骨,她挺腰,不停地去撞祁敏的下身,祁敏的腿间也逐渐胀起来。
该死!他只好从她身上折起来,手也收回去,祁杏贞开始哼哼呀呀:祁敏哥哥好难过,给我,求你
祁敏被她吵烦了,跪在床上,一伸手把她两腿劈开,低头,呼吸
啊!
祁敏的舌头在舔她!
祁杏贞觉得自己光想想这一个念头就兴奋地足够喷潮了,更不用说,现在这会儿他还这么专业、细致地舔,从外到里,从上到下,热津暖阴唇,他就这么吸吮,再含含那中央肉珠,舌尖滑动,祁杏贞就浑身激颤,禁不住双腿一紧啊,高潮来得太快了!
失魂的一瞬间,祁敏从床上下去,进到卫生间,把门砰地从里面锁住了。
要不是祁杏贞现在被捆了双手,她真想过去看看祁敏打飞机的样子。
修长的手指,进攻,后退,有力的骨节,优雅,欲念,就像他当年在台上演奏一曲帕格尼尼,疯狂、激烈,又不失节奏和韵律。
看不到了,她叹息的时候,祁敏已经走出来了,他洗了澡似的,浑身湿漉漉,整个人确实也冷却了不少。
他一句话没说,走到床的另一头,靠过去,闭目养神。
喂喂,你倒是给我解绑啊!
你老实点。他背过去不看她,脸上却略带懊恼,似乎不该让自己跟这女人共处一室,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绑住她,否则她一碰他,他就受不了了。
还真就绑了一夜,祁敏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还没到七点,他整个人就穿着衬衫西裤在床边上靠着睡了一夜!
他脖子都麻了,起身走到祁杏贞身边赶紧把她松了绑,她正睡得香呢,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咕哝一声翻过身,手回不来,还保持那个姿势举着,手腕上勒出两圈红痕,看了让人挺心疼的。
他半心愧疚半心克制,俯下身,手指在她红痕处抚摸好几下,这才转身出门。
刚把门轻声关上,对面的门就开了,祁烨穿戴整齐地正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二人四目相对,气氛顿时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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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美其名曰是祁烨,但还是祁敏一章,算是我跑题!你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