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叫了,声儿不大,但也销魂,痴缠劲儿上来,勾他的脖子夹紧磨蹭:柏辛给我
嗯,给你,我都射给你。
膣腔收缩,小口紧箍,韩柏辛一边抱她起身进屋,一边助她在身上弹跳,跌跌撞撞,他把她按压在桌,抬起她一条腿就往里撞,她的声音都撞碎了,咬唇媚视,他握住她脚踝,大力抽拔,一下下,水溅了一地。
宴宴,你可真骚浪
韩柏辛还记得跟朱宴头回做的场景,现在反倒觉得她越来越放得开,大概也是自己调教的成果,不免有种征服欲得了满足的感觉,根埋尽长,他足足地灌进去,再兜着她的臀往上提腿:别流出来浪费了给我再生个
朱宴笑了,脚趾在他腹下来回摩挲:你想要个什么?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吧,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儿,诺冬也好有个妹妹。
韩柏辛把她搂起来,她也要靠在他怀里撒娇,老男人的胸膛总是靠得住,足够坚实地给她一个家。
二人依偎不多时,韩柏辛的电话响了,这么多天旅行在外也没个人找,这时候来的铃声还挺急促,想是什么急事。
韩柏辛看是国内打来的长途,二话没说接过来,嗯呀两声挂了。
朱宴穿好衣服再出来看,韩柏辛脸上就堆满愁云了。
谁的电话?
我前妻。
朱宴哦了一声,静静等他的后文。
果然,韩柏辛又说:诺冬出了点事。
朱宴心头咯噔一下:怎么了?
说是玩滑板摔骨折了。
啊?
没事,在医院躺着呢,说是要躺三个月。
那咱们赶紧回去吧朱宴想到少年阴戾的脸,厌世暗黑的文字和画,不太相信他是真的玩滑板摔坏的。
这孩子,就是不给我省心你说咱们还在这旅行,他就在那边给我捣乱!
韩柏辛是担心朱宴的情绪,怕她受这事影响,故意试探口风。可朱宴还真没想那么多:哎,咱们旅行也马上就结束了,也不差那么几天!走吧,回去吧,诺冬要紧。
韩柏辛这才舒展了眉毛,忍不住赞她:宴宴,你真是个懂事贤惠的媳妇啊!
朱宴也顺着说:为人父母哪有不管孩子自己玩的,既是嫁了你,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啊!
韩柏辛再次过去拥住她,吻她的唇,似乎替代言语无法表达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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