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剑关心他道:“咋了?屁股喇疮了,看你刺挠的!”
“你问的是什么屁话!”
“那我问点别的,你那天晚上跟秦天师兄上哪去了?溜达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没上哪,就附近转转。”
“别扯犊子,转转,拉磨的驴都没你能转,转到第二天早上。”
然而见司南逸避而不谈,上官剑追在他身后喋喋不休道:“看来进展的很不顺利,你现在知道也还不晚,就当及时止损。
还有,说实话,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喜欢秦天师兄,你不是一直都跟他不合,你们还经常吵起来,难道吵架也能吵出感情来,你到底喜欢他啥?而且我觉得秦天师兄他这人不简单,别总以为他老是挂着一副亲切的笑脸,但往往这种,只表露表现出一面的示人的人最可怕,因为你完全读不懂他在想什么?”
上官剑说他想说,司南逸却想着自己想的。
“屁股好像被灌了辣椒水似的,贼辣疼!”
上官剑:“你在说什么鼻孔里塞西瓜,净扯……”
而回想一下司南逸方才捂屁股蛋的模样,上官剑意识到,他意识到了什么,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好比吃了死苍蝇一般,一陈绿一陈白的切换着,许久,他才缓过来。
他怒道:“秦天,那狗日的,对你用强了……”
司南逸:“没有,我自愿的。”
上官剑:“……”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竟然像被上酷刑一样,那么疼!”
上官剑低声咆哮道:“我是让你去糟蹋他的的,你怎么反而被他糟蹋!”
“说什么呢!爷们委屈一点,怎么了,更何况,我乐意。”
看司南逸完全一副鬼迷心窍的模样。
上官剑捂着自己耳朵面如死灰道:“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躺在棺材里。”
说着,他径直越过司南逸往一口空棺材躺去,那口棺材是木须子强烈要求兄妹分葬而让李公备来的。
懊恼!悔不当初,上官剑交手于胸前哀莫大于心死道:“我就不该瞎掺和的,瞎给你出的馊主意的,咱叔要是知道了,我就死定了,与其等着被发现,还不如现在就把我埋了。
而葬坟岗上传来木须子的暴喝声:“上官剑,你躺在里面干嘛!”
“要死你远点,棺材自己备,别蹭别人家的!!!”
坟已经刨到见棺材了,为防止再次起尸,木须子掷出一张黄符贴在漆红色的棺材上,一干人正准备撬棺材,而乱坟岗上那高耸可藏人的乱草丛中传来一阵窸窣声。
这当即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荒无人烟的葬坟岗,寂静的只听见风刮树枝丫和草丛摇曳的声音,一段一段的和着,不痛不痒抓挠着每个人紧绷的心弦,可越是这样,也莫名的让人心悸的厉害。
司南逸不禁吞咽口水道:“有……什么东西嘛?”
木须子冷凝的目光也投向草丛中,不多时一只野兔从草丛中跑了出来,众人当下皆唏嘘的松了一口气。
司南逸当即捂着心口,腿软的差点坐地上道:“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