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我。】蒋知行打电话的时候,身子坐的很端正,脸上的神情也不复刚刚的冷淡,反而柔和很多。
<divclass="tentadv">【我还正说许久不见你来山上了,要是不忙,就来山上坐坐。】对面的声音接着说到。
蒋知行点头答应,看了一眼缩成鸵鸟状的男人,直接开口【师父,上次给您带的酒怎么样?】
一听见酒,旁边的刘尔聪一脸惊讶,悄悄的坐直了身子,侧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
什么酒?
难道
蒋知行微微一笑:【您满意就好,我还打算再给您带一些酒呢,不过,出家人似乎不能饮酒,您这不要紧吗?”】
对面的声音当即有些着急:【哎呀,别担心,师父也就是在山上寒气太重了,稍微饮一点儿,没关系的,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蒋知行眼里的笑意加深,在旁边偷听的刘尔聪震惊的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师父完美的出家人形象在他心里彻底拐了个弯,朝着奇怪的方向走了。
【师父,既然如此,我这边急用十万元救命,想必佛祖应该也不介意晚一点塑金身吧。】蒋知行一个人,完美的拿捏了两个男人。
对面的话筒久久没有声音传来,蒋知行听见一阵抽气声。
那边也是人老成精的老和尚了,稍微思索一番,就明白了这十万块钱指的是什么,当即就有些肉痛,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你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臭小子还给我使门道】对面的老和尚嘟嘟囔囔的,可叹自己被拿住了把柄,懊恼的给了自己两个轻轻的巴掌,“叫你贪嘴,叫你贪嘴。”
他还不知道,他自以为的小秘密已经被他另一个乖巧的狗大户听了去。
给完自己巴掌,又滋润的换了个姿势,一口口咂摸着小酒,这可是正宗的粮食酒,这臭小子小气的紧,几个月来一趟山上,就给他带二斤酒,可怜他老人家一个还要日日省着喝。
他的老寒腿呦,装模作样的哀叹口气。
慢慢咋摸完今天的份额,他这才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头顶,寻思着这臭小子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往常不把钱当回事,一有钱就是大把的撒出去,连个响儿也听不见,到如今,还要为了区区十万块钱想招儿,
啧啧啧,脑子真是有病。
这边蒋知行挂断电话,就用眼神督促着刘尔聪拿钱。
事已至此,刘尔聪也干脆很多,只是到时十万块钱不是一笔小数目,因为准备捐庙里的,所以就直接是一沓厚厚的现金,递给蒋知行的时候,那是万分的不舍。
拖拖拉拉的不肯松手,蒋知行不耐烦的伸手一扯,装着十万元的纸袋子就顺利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蒋知行做事有章程,开始主动写了一张借据给刘尔聪,龙飞凤舞的字看的刘尔聪羡慕不已。
“等等,”转身要走的时候,蒋知行被叫住了,他不解的回头看去。
刘尔聪似乎想起什么事情,突然对着他说道:“钱我是借你了,但不白借,过几天,你要跟我去一趟山贵州那边的山里,帮我拍一部电影,怎么样?放心,工资不会少你的。”
蒋知行转身,淡淡的甩下一句:“不怎么样?”
“啪,”一声,门被从外面带上了。
“你什么意思?”刘尔聪气恼的开门追出去。
只是,过道里哪里还有蒋知行的影子,人早已经顺着电梯下去了。
“你,你,你真是出息了,现在求人办事连一声哥都不叫了。”刘尔聪被这人气的跳脚,自己都借了十万给他,怎么就没得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