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温柔,每一轮的插入都极深,仿佛要把自己挤入她的身体里,但是推出的时候却极温柔,明明他对她的身体痴恋依然,然而进退间却少了一点以往的霸气张狂。
都说性是舒缓压力的最好方法之一。可是为什么,她在这场充满怜爱的情 爱中,心里的重压却并没有得到半点的舒缓,反而随着他的每一次刺入,每一次卖力的为她带来的快乐的努力,都像是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在心田里。
她哭了,在承欢的同时,在他身下“呜呜呜呜……”的哭泣起来,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
“对不起!商,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她抽泣着,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声音沙哑的道。
能商的动作停了下来,用力掰开她的两手,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两双通红的眼,谁也没有比谁好看。
能商望着她,紧紧的抿着双唇。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忽然一用力,把她拦腰的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腰上,还置身于她体内的硕大男物,随着姿势的变换,长驱直入的更深的冲刺入她狭窄紧 窒的私密处。
“我很生气,非常生气!”他双手扶着她的臀部,把往上一抬,然后随着重量的落下,自己的腰杆往上奋力的猛力一顶,坚 硬粗大的男物,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的插入她的体内。
“嗯啊……”身体猛然一颤,身体的某点准确无误的被撞击到,一阵熟悉而陌生的的快感从那点一波一波的泛滥开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本来带着几分悲悲戚戚的哭泣声,随即混杂着她时高时低的呻 吟声,完全变了调,乍耳一听,只当是女子在情 爱中欲仙欲死所发出的狂喜之声罢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能商低吼着一遍又一遍的申述着自己的所有权,身下的律动却不曾停顿半秒,随着他的低吼速度更加猛烈。
裴晓蕾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双手紧紧扶着能商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身体却在紧紧的收缩,挤压这体内的异物。她的眼睛一直紧闭着,本想制止住更多的泪水落下啊,却不知怎么的,随着身下承受的冲撞声愈发激烈,她眼角溢出的泪水也越发汹涌起来。
“嗯哼!”她闷哼一声,忽然觉得身体一个跌撞,体 位换回了男上女下。
她刚刚躺下,被子还没沾暖,细腰一轻,又被抬起,两腿一左一右高高被架挂在男人的腰上。
“别哭!”粗重的话音传入耳中,柔软的唇瓣落在眼睛上,眼角湿咸的泪珠一一的被吻去。“晓蕾,你要记得,你是我的,这里,这里,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从眼睛到私密处,她身体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肤都被他一一的抚摸过。末了,他抬起头,望着她,目光深邃黝暗,左边丰盈的|乳 房突然被他一口含住,圆润的粉嫩的|乳 尖被咬住重重的吻了一口,然后以舌齿挑逗,一时吮吸含吞一时轻轻重重的啃咬。
“嗯哈……”裴晓蕾禁不住胸前袭来的这股仿佛要搔入心窝的酥麻,忍不住低低的呻吟着,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种奇异的感觉。然而,她的反抗并没有得到半点的效用,舞动的肢体,很快便被能商压制住,动弹不得。白 皙的两腿被更大弧度的左右扯开,伴随着一声男人低沉的吼叫,身体一重,她湿热的私密处随即承受了一个居高临下的沉重而快速的穿刺,没有温柔,没有技巧只有力量和热度。
“啊……啊……哈嗯……”她仰着头,微张的嘴巴,一连串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从她口中传溢出来,身体随着他的冲撞前后起伏,私隐处一张一合的吞吐着强硬闯入的巨大男物,娇嫩的内|穴酥酥麻麻中带着一丝隐隐的痛楚。他伤着她了,她却更大的舒展开自己,极尽的迎合他的每一次粗暴的□,任由他如同一直受伤的狮子,覆在她的身下,厮杀,啃咬,那肆狂的模样,仿佛是在舞动着它的獠牙利齿,隐忍着伤口的痛楚,实实在在的告诉她,自己是她的王。
“哼!晓蕾,我爱你!”一个末根的抽离 ,一个深重的插入,青筋蹦起的巨大长剑,一捅到底,直直的刺入她的子 宫。接着男人高亢的低吼一阵连着一阵,她还没有在刚才那个极致的刺激中回过神来,臀部已被牢牢的扶住,红肿的甬道深处微微的传来一丝裂痛,身体还来不及对此做出反应,私密处却已经再次承受了一记比上一次更快速,更用力的插入,太过激烈的冲刺,逼着裴晓蕾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眸,目光迷乱望着骑在自己身上起伏冲刺的,那个两眼通红的男子。
“哼……三,师,兄,嗯啊……够……了……慢一……点……啊哈!”裴晓蕾语不成调,断断续续的开始求饶。
然而身上的男人,却充耳不闻,腰上的动作不慢反而更快,豆大的汗珠从他通红的额上滑落,滴在裴晓蕾绯红的身体上,立即和她肌肤上细汗混合在一起。
“嗯啊……嗯……商,不……啊……啊啊……唔哇……”裴晓蕾忽然大叫着用力扬起头,只觉得红 肿的私 处深处一烫,一股灼热的白液射入她的深处,嫣红甬道一开一合急速的收缩着,一阵要命的痉 挛冲向她的身躯,一个弓腰挺起,半刻后,才慢慢的落下,仰面瘫软在床上。
“啵”的一声,他抽离了她身体,翻身躺在她的隔壁,拉起落下的棉被,把彼此紧紧的裹住。
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平静下来,身体餍足却填不满内心的空乏。
“商!”她挥动着还带着水珠的长睫毛,转过半个身体,望着身边的男人率先打破宁静,轻轻的道。
能商正仰面躺在,两眼紧紧的望着屋顶,剑眉微拧,眼眸深处泛着一道淡淡的水气,他从被窝里伸过手来,拉起她一只小手,与之十指交缠。
“今天,你就当是我疯了!”低沉的声音,不见情 欲后的爽朗只带着一股平静,“我明明知道你不可能是我一个人的,可是我每次一想你在别人怀里,我就妒忌的发狂。”
“我没有怪你!真的!”裴晓蕾摇摇头,用力的回握着他的手。
“这半年里,我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你,走在街上看到漂亮一些的衣物首饰,就忍不住要买下来,想着那天一定让你也穿戴一翻,看到漂亮的地方,总是要记得以后有机会把你也带来看看,尝试过什么好酒一定会带着几壶放在身上,好让你可以尝尝……我,从不曾如此的爱过一个人,那种一见不到你就心如刀割,离你太远就心浮气躁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了。”
裴晓蕾静静的听着他说,本来微微拧起的眉毛,慢慢的宽松开来。她动了动,支起酥麻酸软的身体,翻身压在能商胸前,凑近他的嘴唇,低头就是一啄,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你,我只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也会想你,你为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