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温迪都没有做什么事,这让四谷友助都有些疑惑,是他真的什么事也没做,还是做了什么自己不懂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也越来越深,四谷友助感觉自己真的看不透温迪,当他以为温迪有什么深意的时候,温迪会告诉他是他想多了。
而一旦他当真,温迪就会搞出一些大新闻。
比如那一天,一个女人忽然上了门。
“和我在一起吧。”女人穿着酒红色的裙子,化着很浓的妆,一看就是社会人士,而在她的身后,还有好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寻常人。
在四谷友助打开门后,她直直地走了进来,走到温迪的面前,然后壁咚了他。
她红唇微挑,眼中满是情思,纤指伸向温迪的下巴,轻轻一挑:“小朋友,和姐姐在一起吧,以后姐姐的钱就是你的,想喝酒……也可以一直喝哦。”
四谷友助:瞳孔震惊。
温迪轻笑一声:“诶呀,姐姐不要嘛。”他像是撒娇一般眯起翠绿的眸子,眼中漾起柔和。
“不过是在酒吧见了一面,怎么就让姐姐这么惦记我呢?”
好家伙,酒吧。
还是学生的四谷友助顿时觉得这是自己无法接触的世界。
另一边,女人,也就是佐仓由奈,她的视线落到了温迪的手上:“我想让你……一直为我弹琴呀。”
听到这话,温迪一个下蹲,迅速从佐仓由奈的怀抱中钻了出去,在她错愕的眼神中,温迪宛若风一般捉摸不透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你喜欢我的琴声,喜欢的是里面饱含的自由之意。”
“可若我和你走了,这自由还在么?”
佐仓由奈愣在了原地,她眼神中带着茫然,好一会儿,才似是想透了什么,朝温迪露出一个略有疲惫的笑。
“抱歉了。”她的鼻子有些发酸,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我原是笼中之鸟,如今挣脱出来,竟也生了囚禁别人的想法。”
她后退一步,收起了原本有些过界的动作,转而端正了表情:“无论如何,我都很感激你当时的曲子,那确实洗涤了我的心灵……所以我希望能报答你。”
温迪眨了眨眼睛:“这种小事……”
“这些是我搜集的美酒,既然是送礼,那自然是要投人所好,你看上去未成年,想来出去也买不到酒吧。”
温迪迅速变脸:“咳,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那我就收下了。”
四谷友助看着家里放下的几箱酒,以及迅速有序离开的女人和她的保镖们,表情一时有些空白。
该说不愧是他们的引导者吗?温迪此人,恐怖如斯。
光听酒吧二字,四谷友助会以为他不靠谱,居然还去这种地方,后来听了他的话,又觉得他说话很有深意,连这样的诱惑都能拒绝,想来也是个意志坚定之人。
最后,温迪还是打碎了四谷友助的滤镜。
他果然毫无节操!
“喂,这可是我的家。”看着家里几乎没有落脚之地,四谷友助感觉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