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的个老天爷,大乾这是要玩完了!”
“到旁边去。”
李恪又瞪了他两眼,“再敢多嘴,以后就别跟在我身边了,你专门待在宣武门的校场替我练兵罢!”
“老爷莫气,我再不敢了。”
“记住,下不为例!”
…………
扬州知府衙门。
看着大步而来的李恪,马清茂笑问:“李大人此去可有收获?”
“是有些收获。”
李恪也笑,“马大人坐镇府衙,着实辛苦。”
马清茂打了个哈哈,“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都是我辈应当应分的工作,哪里敢言‘辛苦’二字?”
竖起大拇指,
“高,马大人的觉悟真是高!”
李恪笑着问他,道:“本将心里实在好奇,不知马大人食的是哪個君的禄、忠的又是哪个君的事情呢?”
闻言,马清茂手头一颤。
“李大人的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听不懂话没什么关系,死的明白才是最要紧的,马大人你说对吧?”
后者瞬间卡壳。
“大人,下官只是收了一点银子,把巡视的锦衣卫调走一会,要是知道他们想刺杀御史,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外头黄孔被押进来,口中不断地求饶。
马清茂愣住。
随后彻底的瘫在了官椅上,“完了,马家全完了!”
掺和进这种事情,说抄家流放那都是轻的,具体要不要连累父母妻儿以及老家同族,还得看正德帝是否愿意。
不大会。
马清茂的家眷被尽数拿下关押。
去往江家、黄家、潘家的三队人马也回来了,后头跟着一排的二三十辆板车,每辆都是箱子摞箱子。
车轴“吱呀呀”作响。
显然是箱子里装的东西重量不小。
结过清单。
李恪直接翻到了最后,“世人皆说盐商豪富,今日才算得见,单只是三家的钱财,便抵得上一场大战的花费。”
“不得了,真个是不得了!”
将清单递给平安,“把东西都封存,准备过几日回京!”
至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