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叙熟门熟路,又摸上她的肚子:“怎么每次都这般久?”
“不久,才三四日呢。”公孙遥亲亲他的脸颊,以做安抚。
“是不是有了孩子,便可以有十个月都不来了?”李怀叙突发奇想。
公孙遥好笑地推着他的脑袋:“你想得美,有了孩子,便更不能做这等危险的事情了。”
“那本王岂不是要茹素十个月?”
“错了,可不止十月,生了孩子,还得坐月子呢。”
公孙遥一本正经地与他解释,任凭他窸窸窣窣,已经开始解自己小衣的带子。
不能荤到底,至少尝一点甜头还是可以的。
李怀叙一边痴迷地尝着那抹粉雕玉琢的雪山酥,一边带着迷蒙缱绻的声色不解:“怎么本王的孩子还不愿意到王妃的肚子里来,本王都迫不及待想要当爹爹了。”
“我也想当娘亲了。”
公孙遥抱紧他,话音里也是淡淡的惆怅。
她和李怀叙,行房的次数当真是不算少的,而且通常一夜都得闹好几回,按理说,也该是有孩子的时候了,她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反倒是每个月的月事,来得格外准时了。
“不过也不能急,我大皇兄成亲至今,也才一个女儿呢,三皇兄成亲也好多年了,也还膝下无子,咱们且放宽心,既然看过了太医,太医都说没有问题,那咱们就好好享受,说不定到时候有了孩子,孩子还是麻烦事呢。”
他倒是想得开,一会儿想要孩子,一会儿又能觉得孩子是负担。
公孙遥由他闹了一早上,日上三竿才起身,姗姗来迟准备进宫。
李怀叙闲来无事,自然也是陪她一起去看望母亲。
不过凑巧的是,今日淑妃的宁福宫处,皇帝也在。
公孙遥其实已经又有一月不曾见过自己这位公爹了。
或许是皇帝的威严所在,她每每站到他的面前,便能感受到极强的压迫,叫她连头也不敢轻易抬起来,说话更是不敢大声。
今日皇帝来看望淑妃,心情却似乎不错,看见他们夫妇过来,不由称赞:“都说淑妃得了个好儿媳,看来是名不虚传。”
公孙遥毕恭毕敬,甚是拘谨地笑了笑。
淑妃道:“妾的好儿媳,难道不也是陛下的好儿媳吗?陛下这话说的。”
这几日,淑妃的气色已经有了极大的好转,虽然如今天气愈寒,她却是在一日比一日有精神,一日比一日看上去要面色红润。
皇帝笑着称是,与淑妃说笑几句过后,便将目光投向了屋中唯一一个显得不是那么正经的自家儿子。
“老九今日也是专程进宫来看望母妃的?”他语气听起来不是那么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