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明白了,这个闷骚的家伙,其实就喜欢那种黏人的小妖精吧?
呔!可惜!她就当不了妖精,更不要说是黏人的小妖精了。kanshuchi
初晴和飞漱都跑了两趟了,可房间里的动静还是没消停,她们只能是红着脸又走了。
顾相思都要被这个男人给榨干了,再这样下去真会的啊!所以她认错了,小女子能屈能伸,不就是带着夫君去下乡?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以前还在村里招过他这个上门女婿呢!不怕人笑话。
可西陵滟在她知错认错,发誓一辈子和他像黏皮糖一样永不分别后,他心情一个高兴,就又有点爱她爱的失控了。
顾相思算是明白了,一个男人若想对你禽兽,你无论是让他心情愉快,还是让他怒火中烧,人家都总有理由继续折腾你个死去活来。
算了,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反正和美人儿翻云覆雨,滋味儿也是挺美的。
主要是美人儿气息干净清香,这脸又长得赏心悦目,身材也是性感完美的让人抱着手感极好,某方面能力……咳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等到了亥时,初晴和飞漱才等到王爷吩咐,让传夜宵。
也是了,从下午酉时夕阳西下,到现在亥时夜色已深,两三个时辰没吃东西,又运动消耗量如此之大,能不饿吗?
顾相思在西陵滟抱着她去后头室内温泉池沐浴后,她一手支头侧卧在床榻上,就和西陵滟讲起了道理:“滟,你这样不行!你要知道,我是个女人,体力天生就弱于男人很多。你又是个习武的男人,体力比一般男人不知道强过多少。你这么折腾我下去,早晚我得被你这么个折腾法儿,给折腾坏了不可。”
“阿月给了不少药,我也去宫里搜刮了不少贡品,一直给你滋养着身子,怎么可能会折腾坏了?”西陵滟穿着白色的亵衣亵裤,亵衣还不系衣带,就那么让紧实的胸膛和腹肌在衣下若隐若现着,胸口上更有一个齿痕,以及一些或深或浅的抓痕,平添几分暧昧与虐美。
顾相思一愣后,细想也是,她被折腾了五个多小时吧!虽然中间也有休战片刻,可怎么算,加在一起也得四五个小时,沐浴上药后,她除了有点身体乏力外,精神还是很好的,就像那种传说中的采什么阳,补什么阴一样的良好效果。
“你不是懂医吗?可以为自己开些滋补药膳,我吩咐人去做也就是了。”西陵滟说话时,还在拉着她的手,在她身上给她涂抹着什么香膏。
顾相思听到他这话,可就不乐意了。她一手撑着床铺,坐起身来,望着他这张精致美好到让她也妒忌的神颜,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柔声道:“爷,话不能这么说,补药再好,也不可能一碗下去,就让我满血复活哒!打个比方说,我好比一碗水,补药就是那滴滴答答往下流的水,我好不容易把被你一口喝掉大半碗的水,等啊等啊!蓄水到了一碗水的十分之七,这就还差三分才能满一碗水。回头你渴了,你又来端起碗就喝水,一下子就干掉了七分之五的水。这下我就剩下十分之二的水了,你要是再不体恤我接水的辛劳,再来喝水解渴一次,我可就要干涸了。”
所以,求放过!好歹给她留点十分之二吧!
好歹,让她有回血复活的机会啊!
西陵滟听懂她话中的意思了,一边为她继续涂抹着那种沾肤化水的美肤香膏,一边又是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道:“可以,只要你以后不惹我生气,我每晚只要你一次,绝不多缠着你温存。”
顾相思听他这么说,半喜半忧吧!她哪敢保证,她就可能一次也不惹他生气?不过……她歪着头,蹙眉问道:“你这是又往我身上抹什么?珍珠白玉膏吗?”
“不是,是雪莲玉肌香。”西陵滟喜欢研制各种香,有的是熏香,大多数却是放在屋子里的香块。近年来,他又喜欢上了为她研制各种香,从胭脂香粉到香水香膏,包括她洗发用的那种护发粉,都是他亲自研制的。
顾相思瞅着他,不解的问:“你做什么总给我整这些东西?”
“女为悦己者容,男子……想让自己的妻子一直美丽下去,自然也是要十分用心的。”西陵滟一直很关心她的身体,因为她自己太粗枝大叶了,他若不好好照顾她,别说这从头到脚好好的了,就是这一双手,也被她自己用的无比粗糙,让人看着心疼了。
顾相思抿唇笑看着他一副认真的劲儿,伸手戳他脸颊一下,又故作板脸不悦道:“你这样说,可是打算将来‘色衰而爱驰’,来个什么‘辞旧迎新’啊?”
“我哪儿敢辞旧迎新,不怕被你剁成肉馅做包子吗?”西陵滟笑着抬头看着她,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他这般无微不至的爱护照顾她,她不感动一点,居然还怀疑他是个贪花好色,喜新厌旧之徒。
“去你的!我哪有那么凶?明明就很温柔,难道你就没感受到吗?”顾相思笑打他一下,歪头靠在了他肩上。
“感受到了,还很深刻呢!”西陵滟一手拥她入怀,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啄吻一下,惹得她发笑,他心里又有的心痒难耐了。
顾相思见他又抱着她要往床榻上一躺,她可是吓坏了,立马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一手抚着他胸口,依偎他怀里娇滴滴撒娇道:“爷,不来了好不好?人家好累好饿,吃点东西就歇息了,咱们来日方长好不好?”
西陵滟也不知道他这婚后是怎么了,只要她这温香软玉在怀,他就总是情难自控,多想与她温存温存。
不过,他的确需得克制一下,不能真这般折腾她个没完没了,若是亏损了她身子,回头心疼不已的,不还是他吗?
顾相思在西陵滟拿衣裳伺候她更衣时,她才想起来,她沐浴后一直光着身子,根本就没穿衣裳。天啊!他们这对夫妻,是不是真太不把对方当外人了啊?
都怪他,给他抹什么香膏,清凉淡香的怪舒服的,她一下子就忘记穿衣裳的事了。
“王爷,夜宵准备好了。”初晴和飞漱端着准备好的鸡汤青菜火腿蛋面,在外小心翼翼恭声道。
“进来吧。”西陵滟已经为她穿好衣裳了,正在为她抚顺如瀑布般柔顺乌黑的青丝长发,触手冰凉,闻之清馨,当真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