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上次为了救厉明景,咱们就这么干了,可那是情势所迫,咱们实在没办法,才那么干的。其实,咱们其实都没把握,很冒险的。”顾相思是真不想这么再干第二次了,这是古代,消毒流程一点不严谨,要是一不小心,给人输血时感染了,这不要人命吗?
她还是老实待产吧!反正伸头缩头,总得挨这一刀的。
夜无月也在想办法改进输液管,可是这个时代生产力不行,他也找不到很好的材料制作输液管。
就像师父说的,上次是厉明景命大,他们冒险用了技术不成熟的输液管,厉明景也没有出现感染之类的情况。
而那时候也是真的没办法了,如果不给厉明景输血,厉明景根本不可能撑过那场时间较久的心脏手术。
危机时刻他们可以冒险一试,没危机的时候,就像他师父说的,还是不冒这个险为好。
“你先回去鼓捣那些东西吧,我去睡会儿,真要好好养足精神备战了。”顾相思有些倦色的抬手示意初晴和飞漱扶她起来,如今她月份儿大了,也就西陵滟在的时候,他一个人就能扶她起身,西陵滟不再的时候,那就得三四个丫环小心翼翼的照顾她起卧。
夜无月起身送了他师父到东院月亮门前止步,之后,便皱着眉头离开了。
他还是要多做一手准备,师父能顺产最好,如不能顺产……他也要准备好为师父做手术了。
无论如何,既然有他在,就势必不能让师父有任何危险。
……
镇国王府的消息一向是很严密,为了怕人泄露西陵流清未死之事,东方仙都不被允许踏出院门一步了。
想打听镇国王府消息的人,也是一个个的注定失望而归。
邢庄接到云泓的密信,他好好准备了几日,便又找上了南宫澈,想让南宫澈帮个忙。
南宫澈再次见到邢庄,对于他的要求,她无比淡冷的拒绝道:“我已经答应二哥,我不会再做任何蠢事。至于你所说的西陵流清未死之事?无论是真是假,都与我南琰国无关,我也不想再掺和西贺国任何一件事。”
“公主何必把话说的这么绝?凡事,可都是有转换余地的。”邢庄之前就看上了南宫澈,只不过因为有使命在身,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才没有动南宫澈罢了。
如今,南宫澈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不要怪他不怜香惜玉了。
南宫澈忽然觉得头很晕,浑身没了力气,当她被邢庄抱在怀里时,她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只是内心恐惧的无助轻唤一声:“二哥……”
“不用白费心机了,是你自己心虚赶走了所有人,如今别说你这有气无力,声如蚊蝇的呼救声了,就是你声音再大一点,也是不会有人听得到的。”邢庄今儿是打定了两个主意,一是南宫澈帮他,他暂时不动南宫澈。
二是南宫澈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他可就要劫走她这朵佛前圣莲花,好好找个地方玷污一番了。
芍药奉命在外头带人无声息的放到这些暗卫,她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哼!真是无耻。
她这辈子,就没见过比邢庄还恶心的男人了。
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或偷或抢,总会强迫对方成为他的女人。
等厌烦了这个女子,便会弃之如敝履,让女子成为他的奴仆。
南宫澈已经彻底昏过去了,邢庄抱着她,堂而皇之的出了门,飞身便要带人离开。
“本王的妹妹,其实尔能动的?”蓝珏忽然出现,拦住了邢庄的去路。一双蓝眸湛湛如浩海,其中翻涌着一场即将来临的狂啸怒浪。蓝衣清雅也清冷,他抬手衣袂翻飞,墨色长发飞扬,手中一柄碧玉笛,化作了最厉害的武器。
邢庄之前明明见到蓝珏带人离开鸿胪寺了,怎么会……不过,这位南琰国巫王的本事,的确是不容小觑。
蓝珏的武功从来都不弱,只不过是他为人随和,总是一派温文尔雅的温和笑模样,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武功平平的富贵闲王罢了。
邢庄平生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眼眸,在与蓝珏四目相对时,他也就一下子沉沦在这双冰蓝的眼眸中了。
蓝珏一路逼近邢庄,在近距离迷惑邢庄后,他便是一把从邢庄手里夺回了南宫澈,拔出南宫澈腰间挂着的宝石金弯刀,一个飞刀甩出,转身带着妹妹飞下了屋顶。
“啊!”邢庄一声惨叫,身下鲜血飞溅,无论蓝珏这随手一刀能不能一击即中,邢庄都不可能再有本事糟蹋任何女子了。
伤他护着的人者,他一个都不可能放过。
这群畜生,害苦了西陵流清,如今又妄想来害他妹妹,他岂能轻饶了他们?